陸韶洲依言坐下,看著已經倒好的茶水,一身防備這才放下來。
但是馮蕊姑姑做這麼一套戲,趙崇光神采一如既往地淡然,彷彿完整冇有瞥見那抖如篩糠的身材。
趙崇光冇有把元槐之事與陸韶洲細說,隻是就攝政王和元貞的企圖道:“他們天然是奔著你來的,卻遠不止於此。你就當是替朕分憂解難,把這情兒接下來。”
臥榻之側,豈容彆人熟睡。
這語氣和剛纔對馮蕊姑姑是普通口氣,王秉恩當即豁然,恍然大悟,陛下這是在和太後較量呢。
他現在的態度,擺瞭然不想獲咎蕭太後,也不想插手這件事。
趙崇光淡淡看了他一眼,“恰是因為她是母後的人,朕纔要比那邊更極度。”
他的心並不在這裡,隻想著儘快去見她。忽生一股不祥之感,以為元槐在宮裡不會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