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裡有濃得化不開的幽怨和脆弱:“彆拋下我。”
他的頭疾源於被母後罰跪,不測感染上風寒落下病根,頭疾也從當時起變本加厲。縱使父皇為他尋遍名醫,還是冇有體例根治。
元槐卻不知為何眼皮俄然一跳,天子受了這麼較著的燙傷,究查起來她也是要負任務的。
顯而易見的,王秉恩麵對這類事,都措置出經向來了。
是以男女共處一室,卻甚麼都冇產生,陛下明顯是極其尊敬元四娘子的。
王秉恩這才穩住了心境,也曉得陛下燙傷的事越少人曉得越好,從速找出來一盒燙瘡膏來。
元槐抿唇,這裡是元行秋的寢殿,不便利同王秉恩多解釋,隻抬起一個稍安勿躁的眼色。
“為甚麼不聽話?”
下一瞬,趙崇光摟住元槐的腰,頭埋在她的頸窩裡,低嗓音有些微沉:“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