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玨聞言,立即將手中長香一丟,回身麵向百官,百官見狀迷惑不已,正欲啟口,隻見去一群侍衛已從大慶殿的四周簇擁而至,百官還未反應過來,侍衛已將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之上,冷聲道:“彆動!”官員們隻覺脖子一陣冰冷,轉眸定睛一看,隻見架刀之人一身明黃兵服,兵服上都繡有‘京畿營’三字,便知這些人之以是如此都是授意於淩玨,因而便將那差點脫口而出的‘刺客!’二字吞將下來,隻見滿朝文武百官皆俯伏在地,山呼萬歲,再呼告饒。
現在這些官員是肉在砧板,任人宰割,對於淩玨所言的統統話,都隻會言聽計從,再說,這大燕江山本就是淩氏的天下,那些本來效力於薛章致的官員也都是驚駭薛章致的威懾,驚駭一旦不聽話就會家破人亡,而此時的環境亦是一樣的,因而轉起態來,那是分分鐘的事。
楚雲寒明著遣派了楚雲亭領軍三十萬前去莫州,公開裡他亦喬裝打扮一起隨行,待肯定了楚雲亭的心智仍舊節製在迷魂散之下,他方纔放心,不過他並未回幽州,而是改道而行,徑向金陵而去。
淩玨站在祭壇中心,回身麵向百官,擺手錶示道:“眾愛卿平身!”
楚雲寒並未理睬白芷草的話,而是啟口冷冷道:“朕想曉得,為何蕭青芙會墜崖?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情?”
這二十天來,二人並不是冇想到分開,但是這山洞處在懸壁之上,抬眸上望,高不成攀,俯視而下,萬丈絕壁,深不見底,當真是高低不得,而此時的明白魚已被二人食儘,如果再離不開山洞,隻怕二人已是光陰無多。
雖說淩玨此舉是為了引發薛章致的重視,讓他感覺他的詭計已經得逞,能夠毫無顧慮的舉兵造反,竊國自主為王,但是大慶殿的悲劇如此嚴峻,卻也引發了大燕西北梁國的重視。這天下雖是三國鼎立,可悠長以來皆是以大燕為尊,楚國次之,梁國為末,現在得知大燕天子淩玨葬身火海,而淩氏一族更是死了隻剩下尚在繈褓的嬰兒,大燕為尊的局麵已悄悄竄改。
淩玨劍目一豎,橫眉一挑,不威自怒,道:“既然你們都不知,那就讓朕來奉告你們!薛章致大逆不道,在大慶殿上設下埋伏,不但要刺殺朕,更是要讓你們全數死在這大慶殿上,若不是朕有祖宗庇護,事前得知他的詭計……”說著,微微一頓,旋即啟口厲聲道:“你們早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那裡還能夠跪在朕的麵前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