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讓這場‘不測’看起來天衣無縫,不但撲滅了大慶殿裡的煙花,更是讓這些官員‘死’的‘死’,‘傷’的‘傷’,至於這祭壇上的皇親國戚更是全數‘捐軀’,一時候,大慶殿內濃煙滿盈,‘骸骨’遍野,死傷無數。隻要少數的‘倖存者’活了下來,他們將淩玨事前備下的說辭傳將出去,頓時,大慶殿的‘悲劇’傳遍了全部金陵,甚是傳向大燕的各個角落,當然,身處揚州的薛章致毫無牽掛的得知了這個事情。
雖說淩玨此舉是為了引發薛章致的重視,讓他感覺他的詭計已經得逞,能夠毫無顧慮的舉兵造反,竊國自主為王,但是大慶殿的悲劇如此嚴峻,卻也引發了大燕西北梁國的重視。這天下雖是三國鼎立,可悠長以來皆是以大燕為尊,楚國次之,梁國為末,現在得知大燕天子淩玨葬身火海,而淩氏一族更是死了隻剩下尚在繈褓的嬰兒,大燕為尊的局麵已悄悄竄改。
秦宇軒眼看著蕭青芙在他的麵前被人抓走,而他卻無能為力,即便是用儘了滿身的力量連望其項背都不能,隻能漫無目標的行走在金陵城內,像個瘋子一樣到處檢察蕭青芙的下落,但是卻徒勞無功。
隻見那親帝派中的佼佼者兵部尚書鄭國義肘膝而行,步至祭壇玉階丹墀之下,重重叩首,道:“薛章致狼子野心,更是喪芥蒂狂欲刺殺皇上,若不是皇上洪福齊天逃過此劫,隻怕結果不堪假想,微臣不能為皇上分憂,真是罪該萬死,求皇上降罪!”
諸葛征信辭去京畿都尉一職以後,便出任沐家軍首將,攜三十萬沐家軍朝西涼而去,而本來效力於沐家軍裡的將軍騰翼,李麟,另有智囊侯乃文,三人早就分開了沐家軍,隻要前鋒衛燁之還留在軍中,至於分開的騰翼正藏身在暗夜所守著三十萬兩黃金,至於李麟,已在皇陵以外身首異處,至於侯乃文,帶同幾名暗夜正留在揚州,刺探軍情。
淩玨拿過三支大香,徑向鼎爐,一步一步走的甚慢,在彆人看來,像是這三支大香甚是難拿,乃至於他走的甚慢,卻不知淩玨乃是用心如此,為的就是讓薛章致安排人的現行,好讓羽林軍能第一時候將他緝拿,再假裝撲滅薛章致埋在大慶殿的煙花,照成火燒的不測,繼而瞞過薛章致。
淩玨說這話之際,那些京畿侍衛又將刀架在官員的脖子處,嘴裡收回冷哼一聲,嚇得這些官員七魂冇了六魄,不管淩玨所言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敢出聲質疑淩玨,不過場上所跪之人也不滿是薛章致的人,另有一些中立派,當然也有親帝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