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官員和皇親國戚當然不是真死,而是全數被淩玨藏了起來。更是為了掩人耳目,那些‘已死’的官員家裡,和皇親國戚家裡紛繁安插靈堂,當然紫禁城內也不例外,清一色白布飄飄,幢幡颯颯,頂風咧咧而響。一時候,全部金陵墮入哀思當中,哭聲震天,哀嚎遍野。
雖說淩玨此舉是為了引發薛章致的重視,讓他感覺他的詭計已經得逞,能夠毫無顧慮的舉兵造反,竊國自主為王,但是大慶殿的悲劇如此嚴峻,卻也引發了大燕西北梁國的重視。這天下雖是三國鼎立,可悠長以來皆是以大燕為尊,楚國次之,梁國為末,現在得知大燕天子淩玨葬身火海,而淩氏一族更是死了隻剩下尚在繈褓的嬰兒,大燕為尊的局麵已悄悄竄改。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年,就算蔣剛正再如何才調過人,再如何神機奇謀,可駭畢竟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即便是那孔明再世,也不能算儘天下事,就像蕭青芙墜崖之事,她這一墜崖,不但讓沐容琛不能再插手朝廷之事,更是讓秦宇軒因她分開了金陵,懷著仇恨插手了梁軍,更以智囊之位帶領駐涼梁軍,意欲入侵大燕,活抓薛章致以及薛子嘉。白芷草本來隻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抓拿蕭青芙,將她獻給楚雲寒,而她本身則喬裝易容成蕭青芙的模樣,留在金陵乘機而動。但是事情卻和她預先想好的截然分歧,不但未能將蕭青芙獻給楚雲寒,本身更是深受重傷,身上經脈雖未斷,但是要想病癒,再打扮成蕭青芙的模樣起碼也要一個月的時候,但是金陵產生的事情,讓她始料未及,大慶殿一事,竟讓淩玨葬身火海,如此一來,金陵便是城門緊閉,全城防備,而她與白若男也隻能留在分舵以內療傷,關於金陵城內產生的統統,也隻能飛鴿傳書,讓楚雲寒曉得。
淩玨說這話之際,那些京畿侍衛又將刀架在官員的脖子處,嘴裡收回冷哼一聲,嚇得這些官員七魂冇了六魄,不管淩玨所言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敢出聲質疑淩玨,不過場上所跪之人也不滿是薛章致的人,另有一些中立派,當然也有親帝派。
四個冒充的寺人已及至祭壇之下,隻見他們俯身拿出事前籌辦,藏在壇柱之下的火摺子,正欲撲滅火摺子,俄然身後冒出一人,隻覺脖子一疼,麵前一黑,已暈眩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