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在揚州的薛章致,早在旬日前就已收到了淩玨已死的動靜,可為了確認這個動靜,薛章致派出了部下薛影中最為短長的探子前去金陵一探究竟,固然多花了十幾天的時候來確認,可他們所看到的統統都是淩玨的決計安排,就是讓這些探籽實足的信賴他已死,隻要將這個動靜精確無誤的帶給薛章致,那麼薛章致就會有所行動。
白若男忙將大門緊閉,抬眸表示藏在暗處的白芷草現身,而她則倉猝邁步入廳,方纔邁入,隻見她欠身見禮道:“部屬白若男拜見皇上,部屬不知皇上到來,還請皇上恕罪!”
這些官員和皇親國戚當然不是真死,而是全數被淩玨藏了起來。更是為了掩人耳目,那些‘已死’的官員家裡,和皇親國戚家裡紛繁安插靈堂,當然紫禁城內也不例外,清一色白布飄飄,幢幡颯颯,頂風咧咧而響。一時候,全部金陵墮入哀思當中,哭聲震天,哀嚎遍野。
時逢望卯,大慶殿內已熱烈不凡,廣場上已站滿了文武百官,人數不下兩百餘人,皇親國戚列成兩行站在祭壇之上,第一行兩人,所站之人乃是天子淩玨的弟兄,彆離是怡親王淩瑢,恭親王淩玥,第二行人則略微多一點,他們都是淩氏族親,此中不乏淩玥和淩瑢的子嗣。至於淩玨,至今隻要一個兒子淩炎,乃是中宮皇宮薛子嘉所生,他並未站在皇親國戚的步隊中,而是站在祭壇的正中心,麵對鼎爐,亦是站在淩玨的身邊。文武百官,皇親國戚兩百餘人山呼萬歲,場麵非常壯觀,呼聲震驚。
昔日,沐容琛都感覺這條門路甚長,但是這一次,卻恰好痛恨為何這條路如此的長久,可路就這麼長,不管他願不肯意,終將行至洞內。被困了二十來日,彆說是魚被他們吃完了,就是這山洞裡的樹枝都快被他們燒光了,現在一到下午日落西山,山洞內就是一片烏黑,入了夜,更是北風瑟瑟,甚是酷寒。幸虧,此時還隻是上午巳時末刻,太陽高照,山洞內還算敞亮。
淩玨聞言,立即將手中長香一丟,回身麵向百官,百官見狀迷惑不已,正欲啟口,隻見去一群侍衛已從大慶殿的四周簇擁而至,百官還未反應過來,侍衛已將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之上,冷聲道:“彆動!”官員們隻覺脖子一陣冰冷,轉眸定睛一看,隻見架刀之人一身明黃兵服,兵服上都繡有‘京畿營’三字,便知這些人之以是如此都是授意於淩玨,因而便將那差點脫口而出的‘刺客!’二字吞將下來,隻見滿朝文武百官皆俯伏在地,山呼萬歲,再呼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