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未落,白芷草也已從暗處直奔大廳而來,隻見她屈跪在地,叩首道:“部屬有負皇上所托,請皇上懲罰!”
錢克揚一聽淩玨喊他的名字,心不由一懸,還未昂首,隻覺勁項一陣冰冷,一股殺氣襲將而來,嚇得他不由顫栗,顫抖著聲音,道:“臣,臣……不……不知……皇……皇上饒命!”言語間甚是結巴,若不是周遭一片溫馨,隻怕淩玨都聽不清他在說甚麼。
沐容琛站在洞口看著蕭青芙,隻見她嬌軀伸直顫抖,不由心想:“莫非芙兒抱病了?若隻是胃疼,不該如此!”如此一想,倉猝奔至蕭青芙的麵前,蹲了下來,甚是焦急的道:“芙兒,你如何了?那裡不舒暢?”
淩玨見狀,不甚高興,卻不露聲色,故作平靜,道:“不知者不罪,且薛章致的奸計也未得逞,朕不會指責你們,隻是朕一時不差,讓薛章致去官攜眷離京,現在這金陵已無薛氏族人,加上他弟薛章遠手握二十萬精兵,隻怕不日便會舉兵造反,不知愛卿們可有良策?”
白芷草還是第一次見到楚雲寒的真臉孔,昔日她見到的都是戴著麵具的楚雲寒,此時見到他的真臉孔,不由很多打量了幾番,隻覺楚雲寒棱角清楚,鼻梁高挺,雙眸烏黑,未見到臉孔時已感覺他冷若如霜,此時見到真臉孔感覺更加的冰冷,彷彿置身在寒冰以內,便是連喘氣都不敢。白芷草正欲再看一眼,卻見楚雲寒眼眸一瞥,寒意直逼而來,嚇得白芷草忙低下頭來,道:“部屬該死!”
楚雲寒隻覺不當,如果昔日,隻要本身節拍性的敲擊大門,分舵以內的人聽到聲音,必然會第一時候為本身開啟大門,但是此時,楚雲寒已持續幾次叩響大門,可門內倒是一點動靜都冇有,楚雲寒不由心凜,心下暗忖:“莫不是白若男她們已被看破?”
彆說隻是做戲,即便是淩玨現在命令誅殺這些官員,他們也不敢說句不,因而這些官員紛繁點頭情願共同淩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