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玨見狀不由一笑,朗聲道:“眾愛卿不消驚駭,朕是不會傷害忠臣,朕隻想找出藏身在你們之間的奸佞之徒。”說著,伸手朝刑部尚書錢克揚一指,接著道:“錢大人,你可曉得忠義候薛章致去官離京後,現下那邊?”
間隔盂蘭節已疇昔十三日,已是農曆七月二十八,楚雲寒剛下早朝,還未回到乾清宮,隻見一隻飛鴿不知從那邊飛將過來,在他的頭頂迂迴盤桓,楚雲寒已不是第一次收到金陵的飛鴿傳書,一看便知此飛鴿乃是白若男豢養的信鴿。
“是朕!”楚雲寒淡淡一語,未等白若男迴應,已邁步入內,徑向大廳而去。
沐容琛徑向水底潛去,瀑布落下的打擊力讓他遊的甚是艱钜,這一次不是他第一次入水,對於這類感受他並不陌生,固然遊起來艱钜,可他還是得心應手,很快就潛得深了一些,這時,已感受不到瀑布的打擊,泅水的速率也有加快,不一會,他已遊至潭底,但是潭底清澈非常,彆說是魚了,就是連一點水草都未曾瞥見。
錢克揚一聽淩玨喊他的名字,心不由一懸,還未昂首,隻覺勁項一陣冰冷,一股殺氣襲將而來,嚇得他不由顫栗,顫抖著聲音,道:“臣,臣……不……不知……皇……皇上饒命!”言語間甚是結巴,若不是周遭一片溫馨,隻怕淩玨都聽不清他在說甚麼。
彆說隻是做戲,即便是淩玨現在命令誅殺這些官員,他們也不敢說句不,因而這些官員紛繁點頭情願共同淩玨。
楚雲寒欲出兵攻打大燕,如果連楚雲亭都未曾出口反對,這楚國就不會再有人反對楚雲寒此舉。楚雲寒毫不是那種魯莽的人,一聽到淩玨已死就出兵攻打,他要比及薛章致舉兵造反,與燕軍打的你死我活,他在坐收漁人之利,以清君側為名,光亮正大的舉兵打擊大燕,抓拿反賊薛章致。就在淩玨已死的動靜讓楚雲寒曉得後,他的野心便不再隻是燕雲十二州,而是全部大燕,乃至是全部天下。
蕭青芙聽了,不甚難堪,隻見她漲紅著臉,朱唇輕啟,囁嚅道:“我……我真的冇事,隻是痛經罷了!”說著,甚是害臊的低下頭,全然不知本身的話,沐容琛底子聽不懂。
隻見那親帝派中的佼佼者兵部尚書鄭國義肘膝而行,步至祭壇玉階丹墀之下,重重叩首,道:“薛章致狼子野心,更是喪芥蒂狂欲刺殺皇上,若不是皇上洪福齊天逃過此劫,隻怕結果不堪假想,微臣不能為皇上分憂,真是罪該萬死,求皇上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