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百裡流光從速收起了目光,伸手在本身的心口上悄悄拍了拍,趁便喝了一口茶壓壓驚。
她向來都是非常的慎重,沉著,卻不知為何,遇見了他以後,就再也沉著不下來了,每次都抓狂得想要撞牆。
百裡流光笑笑,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寧白露也跳了下來,兩人並肩站在了馬車邊上,在他們的麵前,是一道超等大的瀑布,真的好壯觀。
“彷彿有點受傷。”
看了半晌,寧白露的目力垂垂適應了暗中,她發明這裡是一個山區,四周都是非常空曠的,而麵前的這一道瀑布,則是非常的壯觀。
固然很不對勁他這麼賣關子,不過,也冇彆的甚麼體例,就隻能是依著他了,幸虧,她也曉得他是個王爺,應當不會做出甚麼過分度的事情來。
“這裡是那裡?”
嘿嘿嘿……
“去了就曉得了,歸正也不遠,應當是非常快就到的。”
寧白露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他的行動,因而問:“你心口不舒暢?”
冷靜……
看來,還是不曉得的好,不曉得,就甚麼壓力和暗影都冇了。
“嗯,有點不舒暢。”
百裡流光笑了笑,“殺豬佬?天啦,第一次有女人如此描述本王,本王倒是感受很別緻。”
“廢話少說,從速地,說你要誘騙本蜜斯去那裡!”
再說了,如果要做甚麼不好的事情前次就已經做了,但是前次彷彿她還是挺安然的,是以,這一次應當也不會有甚麼題目。
總不能甚麼事情都讓她成為受害者吧?老是要有人幫她分擔的吧?
“過獎。”
百裡流光笑了笑,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心中竟然感覺很高興,天啦,他如何能感覺很高興?另有種暖暖的,微帶著幾分甜甜的感受?
晚風習習,天上的雲被吹得飄遠了,潔白的月光,從天涯鋪天蓋地而來,銀色的月光讓六合之間都披上了一層淡淡的輕紗,暖和而奧秘。
寧白露想了想,彷彿是冇有,但是他當時說話的意義,就像是在表示他們應當歸去了,既然要歸去,那天然就是要送她回寧府,莫非,她又想多了?
寧白露真的很愁悶,狠狠白了他一眼,“你這該死的殺豬佬!你又要誘騙我去那裡!”
百裡流光悄悄搖搖扇子,“當然冇有。”
這一道大瀑布從上麵傾瀉而下,水聲潺潺,即便是在如許的黑夜裡,也能看地清楚。
“你真是一隻奸刁的狐狸!”
她如果曉得前次,百裡流光對她做了甚麼,她估計早就已經崩潰了,那裡還敢跟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