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氏不悅的哼了一聲：“也冇見他在月姐兒幾個身上這麼操心，倒是把錦丫頭當作親妹子了，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賀媽媽不敢再說，忙轉移了話題，道：“莫姨娘到底是有些本領，近半個月老爺都在雅風軒過的夜，太太可得防備著點。大姐兒今兒個剛做了及笄禮，還不定莫姨娘又在背後裡說些甚麼，老爺又是個耳根子軟的，四女人今兒個又說瞭如許的話，可見常日子裡她們母女有些事情是早就有了章程的。”

“果然這麼說？”海氏眉眼一豎，從鼻孔裡哼出一聲，“養不熟的白眼狼，跟她姨娘一個德行。”說到這裡身子軟軟的靠在秋香色的靠枕上，微眯著眼又道：“錦丫頭倒是個好的，知情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