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爹和長姐!”齊傾墨抹著臉淚哭得毫無形象。
那想說不敢說的模樣全落在了齊治與三皇子眼中,比直接說二蜜斯要殺人更具壓服力,齊傾人神采不由得沉了一沉。
“是啊,七妹不必驚駭,先下去換身衣服,如許當著客人豈不是要貽笑風雅?”齊傾人很應時宜地出來解釋著仁慈。
“不,不是的!”齊傾墨的急聲否定,倒讓齊傾人愣了一下,“是……是……是二姐身邊的碧兒,是碧兒,不是二姐,剛纔是我心急說錯了!”
臉皮抽了抽,齊傾人看了一眼托著腮一副看好戲的蕭天離,端莊地笑了一笑,拍著齊傾墨的手,馴良地說道:“彆怕,有甚麼事爹和長姐會給你作主的。”
不想讓她去嗎?她就必然要去,並且她去了,還會有很風趣的事情產生!
齊傾墨暗道一聲美意機,若她承認了,那纔是笑話。一個在外名聲和順敬愛的相府蜜斯,如何做得出殘殺自家姐妹的事來?而齊傾墨在外的名聲倒是偷雞摸狗,草包廢料,這事兒傳出去也隻會是她這個不成器的七蜜斯讒諂二蜜斯。
口中卻笑道:“mm你既然受了傷,那便在府中好好安息,不便再去宮中,怕衝撞了甚麼朱紫就不好了。”
齊傾人的手不著陳跡地掐在齊傾墨的腰間,不管她明天是發了甚麼瘋,俄然大膽起來,也要讓她曉得齊家不是她能夠胡作非為的處所!
話音穩穩鐺鐺地傳進了前廳每一小我耳中以後,她人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