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本日在殿前講錯,差點令相府清譽毀於一旦,讒諂同胞姐妹,心腸暴虐,但這類種都是因為二姐毀了四姐的臉,夜夜備受知己怒斥導致神智不清才犯下的錯,莫非父親就一向這麼聽任二姐瘋下去嗎?”
“母親這話說得但是風趣了,父親一貫樸重,我隻是秉承了父親的習性,不忍見無辜之人接受不白之冤,令相府蒙羞,如何是不知進退了?”說著齊傾墨恍然大悟普通看著齊傾月:“母親莫不是……說的二姐吧。也是,家醜不成傳揚,二姐如何幸虧百官家眷和皇前麵前說那樣的話呢,真是不知進退啊。”
齊治深吸了一下氣,彷彿表情沉重,哀痛說道:“不幸我兒傾月心機恪純,因不對傷及四女傾水之事備受夢魘折磨,自請前去妙清庵寺為家中祈福,為父雖萬般不捨,但念及一片孝心不忍多加苛責,明日便前去妙清庵吧。”
貳心機轉了好久,齊傾墨卻還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樣,未曾有半點害怕,彷彿隻是在與人閒話家常。
將齊傾月送去郊野的庵裡,修身養性,相府不但能一洗這些日子遭到的非議,齊治還能博一個治家鬆散的雋譽,他啊,何樂而不為呢?
“是嗎?若不是本日有些人在宮中不知進退,如何會鬨得不成結束?”姚夢也正在氣頭上,籌劃了這麼久,算定了皇後會幫著傾人,覺得能在本日將這個小賤人置於死地,卻不想她安然無恙不說,還讓全部相府背上苛待庶女的罵名!
“老爺,本日這事是鬨得大了些,隻怕明日那些流言就要傳遍豐城了,隻怕對老爺清譽有損。”一向溫馨站在一邊的四夫人不知為何俄然說道,齊傾墨昂首看了她一眼,這是四夫人第二次幫她了,而她實在想不出四夫人幫她的來由是甚麼,不由得微微斂了端倪,總感覺那裡不太對勁。
“老爺……”姚夢模糊感覺不妙,剛張嘴要說話,卻被齊治抬手打斷。
“二姐本年都十七了,都到了出閣的年紀,再如何調教也晚了吧?”齊傾墨不懷美意地笑道:“我感覺平遙王爺不會喜好一個惡妻一向纏著她的,二姐不要名聲,平遙王爺還要呢。”
這話實際要說的是相府不要名聲,平遙王爺還要呢。
齊傾人步子上前一步,正要勸說,卻被姚夢拉住,隻得生生停下,看著齊治再不敢多說半句,而齊治卻連看也未多看齊傾月一眼,徑直對齊傾人說道:“你這兩日也吃驚了,就在家好生歇著,不要出門了。”
“冇有!”齊傾墨的話卻老是能讓人抓狂,她轉過身看著齊治說道:“父親,本日母親與長姐二姐在宮中歪曲於我,我要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