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一顆心多熾熱,都不能再隨便暖和齊傾墨。
齊傾墨果然冇有讓任何人扶著,隻本身支了根柱杖一步一挪來到柳安之的帳篷裡,還未出來,在門口就聞到一股子濃烈的藥味,熏得人直皺眉。
這是屬於他的任務,當他披上龍袍,坐上龍椅的那一刻開端,他就被迫捨棄很多東西,去保護更首要的天下。
“你說你如何這麼傻?你是大夫,莫非不曉得這毒能夠真的冇得解嗎?你就不怕死啊?”齊傾墨望著他的後背,長長的感喟。
柳江南有些渾濁的雙眼望著本身乾癟的孩子,老淚兩行,卻強撐著身為父親的麵子,怒聲罵道:“你這個孽子,難不成想等著為父給你收屍,讓為父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柳安之是柳江南的兒子,老子來救兒子來了。
這幾天給齊傾墨送藥的人換成了顏回,一天兩天或許大師還能瞞住她,但是時候長了,以齊傾墨的心機又如何會猜不到產生了甚麼事,也不顧蕭天離的禁止,一向冇有走下過病床的她撐著身子不管如何也要看柳安之。
是啊,現在的蕭天離負擔著天下百姓,不管他如何淡化這一究竟,都不成能再像往些年那樣隨便天然,率性妄為,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行動都牽涉著天下,他的身材是龍體,需得不時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