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不管柳安之用儘統統體例都冇法破解這毒藥,這毒自上古就是一秘方,數千年下來早已失傳,也不知瑾諾是如何獲得的。幸虧那古書上也同時記錄著挽救之法,柳安之拿到以後發明有幾種藥草早已絕跡,多次摸索以後才找到代替之物,這代替之物竟也是從瑾諾帶來的藥中才找到,結果不如本來的配方好。又熬了幾個徹夜,他對劑量加以調劑,終究配成了救人道命的解藥。
柳安之望著她俄然笑了一下,用一種很奇特的口氣說道:“如果這一次我真的跟著你一起死了,蕭天離和瑾諾那兩個王八蛋不曉得會有多戀慕。齊傾墨,這世上最苦的不是死去的人,而是活著的。如果我不能救你,我活著也冇有涓滴意義。固然你已經消弭了我與你之間的保護者左券,但柳族的人,生生世世都是聖女的保護者,並不是靠一個左券,而是因為信奉。齊傾墨,保護你就是我的信奉。”
“切,歸正到時候我都死了,誰管你是把我挫骨揚灰還是昌大下葬,關我甚麼事?”
齊傾墨回身伏在蕭天離胸口,埋著清淚入他的衣裳,哭得不能自已,這類時候,還談甚麼過往的恩仇呢?統統都可儘付笑談中,煙消雲散。
“你就不是我的族人嗎?鳳血環已毀,柳族另有甚麼麵不得世的!你這個不忠不孝的孝子,你是要氣死我嗎?”柳江南罵道,揮動手中的柺杖打在柳安之的腿上,一聲罵一行淚,而柳安之站得挺直一動不動,任由柺杖在他身上打得劈啪作響。
但她現在已經曉得,當不能給出承諾和將來的時候,接管並珍惜便是最好的迴應,放在心口,細心收藏,不讓其蒙塵,不使其絕望,活得更好,珍惜每一天,都是最好的酬謝。
“那如何行,他欺負你如何辦?”
“我如何樣?有本領你咬我啊1
不管柳安之和齊傾墨往肚子裡灌了多少副藥,真正能拯救的方劑始終未能得出,而齊傾墨與蕭天離說話的時候聲音也越來越小,哪怕是用力開著打趣想沖淡滅亡的暗影,也隻是顯得更加有力慘白。她常常在蕭天離懷中說著說著,就毫無前兆的昏睡疇昔,每到當時,蕭天離都會謹慎翼翼地將手指探到她鼻下,看她另有冇有呼吸。
“你……”
但蕭天離對此彷彿並不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