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楚璿抿著茶娓娓道來鳳儀殿裡產生的事兒。玉蓉怒極:“虧主子常日對她那麼好,本來還是個狼心狗肺的傢夥!”
說罷顧雋便抬起腳拜彆。
李全忠接過孫如芸遞來的宣紙,恭敬地奉給皇上。那些略顯歪仄的字也還是能看清的:妾還請皇上恕罪,恐汙了聖顏不能親身作證。以書一紙來明,妾同楚朱紫本來情同姐妹,卻不料她入宮後不顧姐妹之情逐妾出頤華軒,這是世人有目共睹的。誰料那次厭勝之術楚朱紫竟會栽贓到妾身上,妾還請皇上明查。
“嗯,嗯,曉得了。我能進殿了嗎?外頭好熱。”
“嗯?”
皇後出言安撫了她:“無妨,你固然說!本宮倒要看看誰能折磨你。”
楚璿看著顧雋正閱著那張宣紙,想必上頭都是對她倒黴之詞。
孫如芸趁熱打鐵:“掖庭的陳美人還將她想說話寫在紙上找了人遞給妾,妾當時還不曉得是誰送過來的,還請皇上過目。”
宜貴嬪這番像是直接給楚璿科罪了,就是她做的普通。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宮女低下頭緩緩走出來。
李全忠候在殿外等著皇上的傳喚,一昂首就見到皇後身邊的大宮女珠玉急沖沖地走過來。這珠玉夙來是依沉穩著稱,現在怎的這般毛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