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是一壺正冒著熱氣的香醇的好茶,另有幾盤精美得讓人直流口水的點心,兩人麵劈麵坐著,卻相顧無言。
炎小筱和安子蕭忙跪下施禮,“見過福嬪娘娘。”
“你的畫不錯,不過,朕和皇後有一點不解,還望花蜜斯能作答。”
炎小筱凝了凝神,眼神望向天子的手指指著的畫中的處所。
福嬪微微抬手,身上並冇有高高在上的貴婦人的感受,反而讓人感覺非常有親和力,“快快請起,不必多禮,小公主和小皇子還需二位多多操心。”
安子蕭聞言,麵上一喜,“花蜜斯說得對,是鄙人多心了。”
“勞煩公公特地前來通傳,請公公帶路吧。”炎小筱淡然地往那公公的手裡塞了一個金元寶,那公公摸到手裡的東西,頓時一張臉笑得跟朵盛開的桔花,言語之間也更加客氣恭敬了一些,“兩位請隨咱家來,福嬪娘娘實在就是想見見兩位小主子的教員,吃頓家常便飯,兩位也無需嚴峻。”
炎小筱和安子蕭天然得滿口承諾著,又昧著知己說了一些恭維的話,這才得以分開,炎小筱渾身高低已經是出了一層細汗。
這裡畢竟是福嬪的地盤,炎小筱對於福嬪這小我並不體味,能夠說幾近是冇甚麼交換,當然,以她之前的身份,也用不著與一個嬪有多密切的交換,以是,因為不體味,以是,她不敢輕舉妄動。
受*一點的,還能偶爾與她有一句半句的扳談,不受*的,能夠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次。
帝後又看了接下來的幾幅畫,有炎小筱的珠玉在前,其彆人的畫彷彿都失了那麼一點味道了,看兩人的神采,便曉得其彆人冇甚麼戲了。
比起炎小筱對這類事的手到擒來,安子蕭就顯得有些不天然了,他自幼飽讀詩書,那裡有機遇和宮裡的人打交道,見炎小筱對付這位公公的模樣,像是早已經習覺得常普通。本身,底子就插不進話。
皇上聽聞炎小筱的解釋,公然頓時龍顏大悅,摟著皇後哈哈大笑,“哈哈哈……花蜜斯說得冇錯,隻是你一個小女人都能發明的事情,很多人卻都想不透。這幅畫朕甚是喜好,花蜜斯,朕等候你今後能有更好的表示啊!”
實在這幅畫內裡畫的,是炎小筱之前見到過的實在場景,背景還是是禦花圃,她記得那日,母後在繁花中操琴,她躲在假山前麵偷聽,俄然落起了毛毛雨,她正衝要出去帶母後歸去躲雨,就見父皇撐著一把油紙傘,從彆的一邊過來,油紙傘撐到了母後的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