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儀韻垂眸,看了看她麵前的油紙傘。
喬安齡脫下幕離,暴露俊郎不凡的真容,他擺手道:“無妨的,不太細雨。”
或許是因為這街上戴幕離的男人很少,以是給她留下了深切的印象;或許是因為男人一身淡雅崇高的氣質,實在讓人難忘,寧儀韻曉得,他就是她第一次翻牆出府時碰到的阿誰幕離男人。
她往前踉蹌了幾步,站穩了身子,並冇有顛仆。
言林遞了快帕子給喬安齡。
寧儀韻看了眼他汲引如鬆的背影,便也想撐傘分開,隻是她一手拿著兩包糕點,一手握著傘柄,卻冇體例翻開傘。
輕撚了下五指,指尖還殘留溫熱彈潤的觸感:“不急,今後有機遇再還,也不遲。”
寧儀韻走到驛站門口,問朝守門的保護,問道:“叨教蘇管事,在嗎?我是他的外甥女。”
“噯,好。”寧儀韻點點頭。
“我坐馬車路過此地,正巧看到你在屋簷下,不必謝我,當日,你也曾贈我油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