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方纔醒的那一回我暈乎乎的,九公主問我就答了,我就記得九公主說了,如果這首曲槍彈不好,就找皇上治我們相府的罪。”
我早已醒了,可仍舊閉著眼假寐,大夫人和唐惜惜在外頭說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冤枉啊!”含冬嘭的跪下連連叩首,“真是四蜜斯要殺奴婢,但是為甚麼她要他殺,奴婢不曉得……”
大夫人氣的腦袋都疼,她咬著牙起家,唐惜惜也跟著吃緊的走出去:“母親,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唐惜蕪死了還好,如果……”
我又趕快加了一句:“但是母親,方纔九公主和太醫在這裡,我迷含混糊的醒過一回,樂譜能夠掉下來了,九公主看到了,我說我們相府本日要彈奏這首曲子為端妃娘娘賀壽的,九公主固然生我的氣,可還是把樂譜收了,我體力不支就又暈倒了,直到母親你和mm出去……”
刷,我扭頭看去,不曉得甚麼時候齊紹秦坐在窗台上,單膝弓起,手裡拿著玉酒壺喝酒,一身青衣飛揚,顯得實在是氣質不凡。
我悄悄的點頭,一副很驚駭很嚴峻的模樣,這類情感我底子不需求演。
大夫人嚥了咽口水,死死的盯著我看:“惜蕪,你……你為何要傷了含冬,你這……”
九公主意問不出甚麼,冷哼了聲:“你們相府的人真是費事,不過是在外頭跪一個時候罷了,本公主還冇讓她如何樣呢,就出了這類怪事,行了,你們派人好生看好了,免得又如何了,本日的事可不準與我父皇說,不然,本公主可不會放過你們!”
大夫人明顯有些氣急廢弛,卻一時候又無可何如,她忿忿的瞪了我一眼,快步回身出門拉著在外頭因為她那一巴掌發脾氣的唐惜惜分開。
大夫人又看了我幾眼:“你在此處先歇息歇息,等晚宴結束了,我會派人過來接你一併歸去。”
大夫人和唐惜惜在門口候著,等了約一炷香的時候,太醫出來了,大夫人迎上去:“陸太醫,如何樣了?”
“如何回事?”
大夫人目光鋒利,她如何都想不通,這到底是產生甚麼了,難不成有刺客嗎?
九公主擰著眉頭,彷彿躊躇了半晌,還是上前問大夫人:“剛纔她昏倒的時候,嘴裡唸叨著甚麼‘不是我害你的,你去找大夫人’,這是甚麼意義啊?”
換成唐惜惜去彈奏孃親的飛天,大夫人必定會設法設法讓這首曲子雋譽遠揚,而不是如我一小小庶女去吹奏,不但會中了她的騙局,還會扳連已經逝去的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