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錦幀身子僵了些,擰著眉頭更加感覺我奇特,便非要抬杠下去:“四皇叔為何非要護著這個女子,她是誰?莫不是……”
可他一堂堂四王爺,大厲的戰神,竟然愛做這類偷雞摸狗的事情,我也是深感有力,隻不過轉念一想,那尊玉觀音裡有造反者名單,他若不偷,問唐蕭然,能給嗎?
齊錦幀麵色煞白,他曉得本身這個四皇叔可不是好惹的,他咬咬牙:“是侄兒衝犯了,侄兒辭職!”
侍衛裡裡外外的差點就把全部馬車都給掀翻了,都冇有找到甚麼遊仙枕。
齊錦幀的神采非常欠都雅,他才咬了咬牙,視野又落在我的身上,彷彿豁出去了普通,開口道:“四皇叔,馬車裡冇有,但是賊人身上能夠有,遊仙枕,固然是名為枕頭,可也不會比和氏璧要大多少,如果非要揣身上,也何嘗不成。”
齊紹秦冷冷的揮手,右邊那一排的弓箭手弓弦已經拉滿,就待放手。
齊錦幀不會做冇有掌控的事情。
換句話說,齊錦幀敢來反對齊紹秦的馬車,就有證據。
齊錦幀拱了拱手:“四皇叔,侄兒職責在身,請您不要見怪。”
“四皇叔身上天然冇有,不過……”齊錦幀彷彿想要找人來搜我的身,我抿了抿唇,不曉得齊紹秦會不會……
我還冇想完,齊紹秦便吹了一記口哨,唰唰唰,四周八方的屋頂上刹時冒出無數的手持弓箭的黑衣人,一個個都搭著弓箭對著齊錦幀,彷彿他稍有異動,便會被射成一個箭靶子。
齊錦幀抿了抿唇,退後一步:“四皇叔,侄兒接獲線報,說本日九公主府失竊,端妃娘孃的遊仙枕不見了,有人目睹盜竊的賊人竄上的馬車便是這輛,侄兒並不曉得四皇叔在車裡,以是……”
齊紹秦淡淡的睨著我,雲淡風輕的吐出兩字:“放心。”
“阿誰甚麼枕頭,該不會真是你偷的吧?”我冷聲開口問道。
待齊錦幀真的走遠了,齊紹秦才收起渾身淩厲的氣味,隨便的揮了揮衣袖,四周的黑衣人全數分開。
齊紹秦彷彿冇想到我竟然能共同到如許的境地,看著我的眼裡有絲絲的驚奇,隻不過稍瞬即逝,半晌間又規複了平常,他勾唇含笑的望向正在打量我的齊錦幀:“本王也未曾傳聞過遊仙枕,那是個甚麼東西?”
對於齊錦幀的識時務,我一點都不感覺奇特,畢竟他就是這麼個會審時度勢的人。
而以我的觀點來講,齊錦幀心比天高,人比狼狠,他甘心在齊紹秦這裡吃一個虧,卻不會情願去獲咎當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