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動著儘是血痕的手指,身材朝前抓去。
此次,他絕對不答應風家再傷害老邁!
“你你你……”風飛宇看著俄然呈現在白澤身前的絕色少女,神采不由大吃一驚,“你是甚麼人,竟敢禁止本少爺?!”
想到這,白澤更是用力,想擺脫開鎖住琵琶骨的一對鐵鉤。
頓時,如同被烈火灼燒般的劇痛在白澤身上伸展開來,刻苦銘心的劇痛讓他生不如死。
“哈哈臭小子,你之前不是挺能的嗎?”風飛宇一邊拉扯著鐵鏈,一邊還抓了把鹽肆意揮灑在白澤身上的傷口上。
因為靈兒中了春毒,他不得已去找童男仆從來給靈兒解毒,這件事不知如何就傳播了出去,害得他現在臉上無光,出門都被人指著罵喪芥蒂狂。
風飛宇隻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猛地竄上心頭,下認識猛地後退了一步,見白澤還是被鐵鏈緊舒展著時,他又表情愉悅的奸笑起來,“掙吧掙吧,你越是掙紮,本少爺看得越是高興!”
他越是掙紮,身材一嚮往前傾,鐵鉤鐵鏈便越是收緊,撕扯得他的皮膚硬生生裂開,鮮血直流。
帝扶搖微微嘲笑,風震天真是雞賊,把地牢設在本身居住的院子裡,還用了天賦無形陣,可見他平時冇少對北刹子民濫用私刑嗎,任誰也不會查到,在他睡的地下有個地牢。
申明在陣法中心便是關押犯人的地牢。
而此時現在,還在地牢中樂此不疲地拉扯鐵鏈虐待白澤的風飛宇還不曉得,他的死期已經到頭了。
白澤瞥見仇敵就在麵前,怒紅了眼,甚麼都顧不上了,瘋了似得揮動著儘是血的手朝前抓。
可他全然不顧,仇恨的眼睛狠狠盯著對勁洋洋的風飛宇,怒聲吼怒,“你敢傷害老邁一根毫毛,我要你風家支出血的代價!”
而陣角當中,是陣源,也就是困住人的中間。
何為天賦無形陣,就是畫地為牢,所佈的“牢”必須是方形的,所定的四個頂角所構成的一個方形就是“牢”的範圍。
帝扶搖冷喝一聲,將靈力引入陰陽鏡中。
風震天被轟倒在地,猛咳了一下,嗆出一口血汙來。
風飛宇看得心中暢快非常,抓起桌上那條鐵鞭子來,嬉笑著就要往白澤身上抽去。
風飛宇叉著腰,居高臨下地望著委靡痛苦的白澤,“你老邁不是很短長?看看你都變成我風家的階下囚了,她為甚麼不來救你?”
“待我白澤重獲力量之期,便是你風家滅門之時!!!”
不能讓風飛宇用本身來威脅老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