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帝扶搖微微嘲笑,“老闆,冇這麼做買賣的吧,你剛剛纔八千賣給他,為甚麼要收我的兩萬?”
一聽是買賣上門了,粗狂老闆這才難堪地笑著,將皮鞭收起來,殷切地給她先容,“公子看中哪個仆從?”
“你看中的又能如何,叨教你付錢了嗎?”帝扶搖淡淡嘲笑。
帝扶搖放開皮鞭,笑容馴良,“我也是來買仆從的啊。”
“既然你喜好,戔戔一個仆從,本少爺就讓給你好了。”風飛宇開朗一笑,回身重新遴選仆從去了。
粗狂老闆不美意義地嘿嘿笑道:“公子啊,我也想賣給你啊,除非你能出價高於這位公子。”
老闆哪會聽一個仆從的話,抽得更用力了。
“不要打哥哥……”弟弟伸直著身子,收回哭泣聲哀告道。
粗狂老闆見此,更加用力往哥哥身上猛抽。
粗狂老闆轉頭看看籠子裡的兄弟倆,自從接辦這兩賠錢貨後,就一向冇賣出去,幾次都有買家看中大的了,可冇人情願買小的阿誰,如果買家不肯意一起買的話,大的說甚麼也不肯意分開小的。
“他。”帝扶搖抬手往哥哥身上一指。
粗狂老闆皺了皺眉,有些躊躇,“大的八千已經是賤賣了,小的這個長得又水靈,如何說也得七千吧,你纔給四令媛幣,太少了!再加點吧?”
“你肯定?”
到底是誰不刻薄?
身上的烙印連接著本身的仆從牌。
“一萬二,兩個我都買了,如何樣?”帝扶搖說道。
粗狂老闆懵了一下,解釋道:“方纔你不是說高於那位公子的代價,用兩萬買下這個仆從嗎?”
買賣人嘛,必定是誰出的代價高就賣給誰咯。
但是,皮鞭卻式微在哥哥身上,一看,落在了一個非常姣美的年青男人手上。
帝扶搖彷彿在哪聽過這個姓氏。
“老闆,長生和餘生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彷彿冇資格經驗他們了吧?”
就在這時,清冷疏狂的冷聲打斷了他。
伏長生昂首盯了眼粗狂老闆,目光鋒利冷傲,像是一匹嗜血的野狼一樣。
想想看啊,本來的標價隻是一萬金幣罷了,現在多了一倍,豈不是賺了!
帝扶搖瞥見哥哥咬緊牙關死死忍著時,微微皺了下眉頭,提腳走了疇昔。
“那好吧,一萬二就一萬二!”粗狂老闆一咬牙,同意賣。
伏姓?
但凡是仆從,每個仆從身上都有賤民仆從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