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睬皇後那麵如死灰的臉,玉小巧轉過身,徑直向外走去。
而現在,大殿裡隻要她和玉小巧,如果玉小巧真的要對她脫手――
帶路的女官見玉小巧蹙眉不語,忙提示般地行了個禮,道:“奴婢拜見昭妃娘娘。”
彷彿是為了剛纔不自發透暴露來的驚駭找回麵子,皇後挺了挺身子,說道:“你覺得你殺得了本宮?太子不成能不顧念本宮,你等著吧,等著他――”
她的平生,很快就會在這個冷冰冰的鳳陽宮中閉幕。
她當然傳聞過玉小巧的手腕,玉府的了局,馮思淮的慘狀,太子送去的行雲等暗探,另有那麼多數不堪舉的例子,都是玉小巧所為。
“玉小巧,好好享用這幾天的花期吧,不然,你這輩子都看不到這類與你同名的水仙花了。”
當年的事,早有風言風語說是與皇後有關,但是皇後乃是六宮之主,統統相乾的人都被她趕的趕,殺的殺,留下的也都是迫於皇後的威勢,一個字也不敢說的,但是現在,皇後已經失勢了……
武昭妃忙笑道:“這說的是那裡話?我們都是一家人,說這個可就見外了。”
玉小巧生性冷酷,武昭妃卻恰好相反,說這說那倒是不冷場,說了一會兒,武昭妃便成心將話題扯到了旭王身上,說道:“淩貴妃姐姐是個好人,隻可惜卻不長命,如果現在她還活著,看到旭王娶了你如許的人物,指不定有多麼的歡暢。”
她的權勢難以滲入到後宮,倒不如就操縱麵前這現成的資本,好好給皇後上點兒眼藥!
在她的字典裡,向來冇有驚駭兩個字,她倒是很想看看,皇後還要出甚麼幺蛾子!?
皇後的神采唰地變得慘白,聲音中彷彿帶了幾分自嘲:“亂臣賊子,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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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小巧抬起眼看向天涯垂垂沉下去的太陽,彷彿是自語般地說道:“我一向有些迷惑,貴妃娘娘住在深宮,常日裡各式謹慎,如何會被感染了時疫呢?王爺也提起過,內裡彷彿有甚麼隱情,隻可惜王爺當時年紀太小,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玉小巧冷冷地說道:“你現在能坐在這裡,是因為你另有一個皇後的身份,而在我眼裡,你隻是一個亂臣賊子的母親。”
看著玉小巧遠去的背影,武昭妃臉上的笑容垂垂消逝了。
這一刻,她俄然很悔怨,為甚麼要冇事傳召玉小巧進宮,這不是引狼入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