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姝的聲音極其嚴峻,叮嚀琴嬤嬤道:“快說,五姨太倒底出了何事?”
吳嬤嬤聲音降落的回道:“四蜜斯,請隨奴婢來。”
看著沈靜姝這會子溫馨了一些,門口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她們不曉得沈靜姝下一個行動是甚麼,她俄然的溫馨讓她們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卻不敢收回一點聲響。
琴嬤嬤低著頭眼神閃動著還是不敢言,模樣看起來不像是不敢說,更像是非常可惜,沈靜姝就更擔憂起五姨太安危。
“砰——砰——”沈靜姝還是拿著錦杌在屋裡砸這裡,摔這裡,地上早已是狼籍一片,幾次還幾乎將沈靜姝絆倒,沈靜姝踉蹌之下還是狠狠砸著。
沈靜姝跟著吳嬤嬤來了東配房,老夫人在內裡坐著,眼裡另有未擦乾的淚水,見沈靜姝出去了便朝著床那邊看疇昔,五姨太還在昏睡著。
老夫人和吳嬤嬤在內裡就這麼看著,任由她就如許宣泄著心中的仇恨和委曲。
吳嬤嬤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又給她點點頭,她輕咬了嘴唇開口道:“昨夜半夜天的時候,家裡闖了外賊,把……把五姨太的舌頭給割了。”
痛恨,痛苦,自責,這統統把沈靜姝將近逼瘋了。
沈靜姝想著如果有朝一日見了那親手割了五姨太的人,必然要問一問:“麵對五姨太如許已經很不幸的人,你是如何下得去手的,五姨太不疼嗎?”
她的背,她的唇,她的手,連同她的心,都已是傷痕累累,現在她已是遍體鱗傷。
隻是受傷的兩隻手手,血還在滴著,落在地上碎碎的瓷片上,開出形狀不一的花來,像極了現在絕美卻邪魅的沈靜姝。
凝秀本來要攔著的,因為她看到沈靜姝的手受了傷,血滴落到地上,並且沈靜姝後背的傷也是新的,如許下來怕是會減輕傷口。
如此,凝秀也隻能又焦心又心疼的也在內裡等著。
“老夫人,四蜜斯如許下去會不會真的出事,您看好端端的一個蜜斯這會子又是摔這又是砸那的,該不會是受不住刺激……”吳嬤嬤抹了兩把眼淚朝老夫人說道。
老夫人從五姨太被割了舌頭後就一向哭,現在看著沈靜姝這般就更悲傷,眼睛便也紅腫了,眼裡充滿了血絲,聽到吳嬤嬤如許說,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她不如許宣泄心中的仇恨那纔會瘋了,隻是她不言不語的也不哭,這可如何是好?”
沈靜姝這才反應過來,本來她冇有聽錯,五姨太的舌頭竟然被人給割了。
到了福壽居,沈靜姝也顧不了給老夫人存候了,見到劈麵走過來的吳嬤嬤鎮靜問道:“五姨太呢,五姨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