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茗藍一說,朝嵐跟著點點頭:“女人都把話說的那麼直白了,老夫人如果再一如既往的幫著那兩房,還不如跟著二房三房一起搬出將軍府得了。”
長長的沉默以後,戚景桓一臉嚴厲的走上前,神情果斷的看著老夫人:“奶奶,分吧!”
“就是說啊!奶奶,我娘做了您這麼多年的兒媳婦,何時虐待過二叔一家和三叔一家?您不能如許說我孃的!”憋了好一陣的戚景頌忙不迭的幫腔。
分炊?真的要分嗎?答案自是必定的。接到老夫人派人傳來的動靜時,正忙著勾心鬥角的二夫人和三夫人當即愣住,不敢置信的發了好一陣的呆才驀地反應過來。
被老夫人說的神采發白,將軍夫人身子顫了顫,隻覺一顆心涼透了般的冰冷。但是,想要畏縮的動機剛一起便瞥見了莫菱裳果斷的點頭。無從決定的遊移了一下,將軍夫人憋了好半天終是狠心做起了好人:“娘,這事...夫君也是曉得的。”
就如同雷聲大雨點小,前一刻的戚老夫人還沉著臉趕人,下一刻倒是如何也冇法說大房的半句不是。帶著肝火的視野掃過正色以對的戚景桓、掃過欲言又止的將軍夫人、掃過低頭不語的戚景頌和戚靜瑜,終是落在了禍首禍首的莫菱裳身上。
“娘,您冇事吧?”將軍夫民氣下一慌,倉猝想要上前。
“像不像話先不說,接下來可如何是好?看二房三房的架式,彷彿都不籌算就此罷休啊!”之前有聽莫菱裳說過該從那邊動手提分房一事,將軍夫人雖內心冇底,幸虧也抓住了關鍵。
不管老夫人如何不甘心,莫菱裳的話如一張無處可逃的網死死的困住她,還恰好挑不出半點錯處。哪怕她再多說半句大房的不是,毫無疑問的即將坐實她完整寒了大房統統民氣的罪惡。除非她鐵了心與大房形同陌路,不然她就隻能打落牙往肚裡咽,一個字也不能再多說。
“菱裳初嫁將軍府不敷一月,但也親眼目睹了孃親對奶奶的孝敬和恭敬。憑何因著分炊二字就通盤否定孃親這麼多年對戚家、對您、對二房、對三房的支出?抑或者說,在奶奶的心中,就隻要二房、三房,向來就冇有我們大房的存在?”
“娘!”“奶奶!”世人一陣驚呼,驚詫的望著老夫人。
“不準過來!我不想見到你這個自擅自利的女人,你給我頓時走!”老夫人的神情非常痛苦,還是不管不顧的大喊大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