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稹一起上並不斷歇,趕著馬車走了好久,最後,在一處坊前停下。
二人一起看著風景,在路上歇了兩回,午後,長安的城牆已經在望。
裴榮從城門返來,才轉過一處路口,俄然見火線一匹馬馳過。
裴榮不解:“家事?與劍南剿匪何乾?”
邵稹笑道:“現在看能看到甚麼?比及了城門前,不消伸脖子也看得清楚。”
……
邵稹皺皺眉,道:“傷處倒未曾賽過,但睡得不大好,因為總有人說話。”
邵稹笑道:“五陵是大得很,可在鹹陽那邊呢,到了長安,餘暇下來,我帶你去!”
邵稹摸摸下巴:“傳聞那邊都是海,他們每日曝曬,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長安的城牆,固然早已經瞥見,寧兒卻感覺走了好久才走到它的腳下。
他眼疾口快,叫了一聲:“元均!”
薛霆歎口氣,望著遠處的暮色:“家事。”
“那是灞水。”邵稹落拓地說,“東邊另有驪山,可惜你現在看不到,都是好處所。”
裴榮愣了愣:“賊犯?另有人漏了?”
薛霆無法地聽著,等他叨叨地說完美人,道:“文敬,我從劍南帶回了一些在逃賊犯的名錄,明日給你,務必細心查驗。”
寧兒抬頭看看,隻見坊前牌匾上寫著“崇仁”二字。
邵稹衝她笑笑:“此處有長安最好的客舍,本日我帶你去吃炮羊!”
寧兒笑起來。
寧兒看到他,臉忽而紅了。她麪皮薄,想了好一會,道:“稹郎,你昨夜睡得好麼……嗯,傷處壓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