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從槐樹上跳下來,卻不想腳下一滑,刹時就要掉在硬邦邦的地上。
她歪在樹丫之上,看著藍語薇哭得撕心裂肺的,被幾個嬤嬤帶了下去,看著那秦公子正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向藍淵請罪,頓感覺索然有趣。
那蘸了鹽水的鞭子,落在她的背上,她的手臂上,她的臉上,滿身高低冇有一塊的好肉。
妙人?
她的父親,隻是冷冰冰的丟下了一句話,“打死勿論!”
如許的熱烈,卻並不屬於藍初彤這個庶出之女,乃至那些嬤嬤們唯恐她這個臟模樣丟了藍府的臉麵,不答應她邁入前院一步。
小廝在前麵帶路,藍淵陰沉著臉,一起聽著身厥後賓的指指導點疇前院而來,已然心有不悅。
酒順著喉嚨,緩緩流入。
可惜這一世,這齣好戲換了配角,她那一貫看重藍家名譽的父親,不曉得會如何措置這藍府的嫡出蜜斯。
恍忽記得前一世,藍語薇設下騙局,也是當著合座來賓的麵,藍初彤衣不蔽體的呈現在了世人的麵前。
那睿親王府,養著數千名嬌羞美妾,夜夜歌樂,固然禦史礙於這睿王殿下的赫赫軍功,不敢彈劾獲咎,可坊間的傳聞倒是香豔非常,比擬之下,這秦公子又算得了甚麼?
大抵除了鮮血,就隻要美人能夠讓宇文睿側目一二。
“薇兒!”男人親吻在了那一抹冰肌如玉的香肩之上,眼神迷離。他的手,遊走在女子的身材之上,如饑似渴,恍若一頭餓了好久的餓狼,迫不及待的享用著他的獵物。
宇文睿便是能在這二者當中,等閒的遊刃不足。
一旁服侍的婢女嬤嬤不敢遲誤,趕緊出來。
“這秦公子還真是個妙人,撇下宴席之上的統統人,獨來這兒和才子幽會,公然風趣!”
“不要,不要!”
“歪在樹上看了這小半個時候的好戲,都雅麼?”宇文睿聲音輕浮,可那眼眸深處,卻透著幾分砭骨的冰冷和殺氣。
藍初彤正有些無措,那身子在半空中,卻被一個莫名呈現的身影接住。
藍氏一族乃是北齊的望族,簪纓王謝,幾百年來源來都冇有出過如許的醜事,本日竟然當著合座來賓的麵,他最看重的嫡長女藍語薇竟然上演了這一出香豔的戲碼。
……
藍初彤身子一顫,莫名的有些不測。
“父親,不是如許的,不是如許的!”藍語薇拚了命似的拽著藍淵的衣角,梨花帶雨,哭得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