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哥兒笑道:“今兒書院休沐, 我可不就來看娘了嘛,正巧家裡的女學也休沐,我就想著姐姐是不是也在這。”
宋氏內心有些不忿,本籌算再拖幾天的,誰曉得老爺非讓她明天就去請,還要請兩個過來,那些個庶女也配?罷了罷了,也就是兩個庶女罷了,就是請了又能如何呢,想通了以後宋氏臉上帶著淺笑道:“曉得了,老爺,妾身明兒個一早就去宮裡請,老爺今兒個歇在牡丹院嗎?”
梨香院裡,安國公道和鄧姨娘、成哥兒和好姐兒談天,鄧姨娘身穿一身青鍛金絲掐花對襟外裳,梳著拋家髻,頭戴兩支金步搖,耳戴兩顆金鑲紅寶石墜子,潔白的手上是兩隻金鑲翡翠鐲子,端的是一個富麗的美人。
廣哥兒在鬆柏書院讀書, 家裡的哥兒除了在瀚海書院讀書的大少爺卿哥兒和七歲的七少爺學哥兒外都在鬆柏書院讀書。
靈姐兒是胎穿,宿世是一個公事員,趕上飛機出事,一睜眼變來到了這大齊朝,她和真正當代的女孩又像又不像,像的是她被國公府養成了一個標準的大師閨秀,不像的是她自向來到了這對女子極其不公允的當代,始終尋求的都是平平、隨心的餬口。
國公爺坐在紅木雕花椅上漸漸品他最愛喝的信陽毛尖,“夫人找我來有甚麼事?”
爹爹的犒賞但是獨一份的呢,到時候讓她的那些姐姐mm戀慕妒忌去吧,看大姐和八妹還拿不拿嫡庶說事,庶出如何了,你是嫡出你如何冇獲得爹爹的犒賞?
安國公臉上也欠都雅,他曉得母親偏疼三弟,但是他又能如何呢,總不能攔著不讓母親疼三弟吧。
話音未閉,宋氏便掙開了眼,“前去刺探的婆子說,春茱正領著老爺往牡丹院來呢。”
安睿和安智都是安國公府的家生子,從小跟著安國公的,安睿替國公爺掌管著府裡的一些事情,安智則跟著國公爺去內裡辦事。
宋氏忙上前笑道:“老爺來了,妾身讓小廚房給您做了您最愛喝的鴨血粉絲湯。”
周姨娘眼眶微紅:“娘曉得,你們兩個都是頂好的孩子。”廣哥兒和靈姐兒又湊趣了一會子,把周姨娘逗笑了方纔歸去了。
“感謝爹爹。”好姐兒高興的應了。
周姨娘甚美的五官一笑起來顯得更加素淨了, “如何明天一個個都來了,是約好的嗎?”
其他的就算了,明天這件事但是欺負到大房頭上了,他不能不管,“好了,我會去和母親說的,但是靜姐兒和嫻姐兒那你也得好好束縛,今後存候儘量彆早退了,此次就算了,下次再犯就去給我抄《女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