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這兒等著她呢。不過看了看日曆，明天是初八，初八的話……

這話明麵上是在給季落雁得救，但實際上就是說季蕊的模樣季家人是一個也記不住了，季蕊好歹也是季家的姑蜜斯，卻早已被季府中人忘記了個完整。

季落雁像是很驚奇，捂著嘴錯愕的道，“哎呀，是五mm啊，瞧我，真是眼拙。早就傳聞父親另有個女兒，隻是到我出嫁也冇看到過，冇想到五mm現在返來了，五mm快過來，讓我好都雅看。”

季落雁立即親熱的挽住老夫人的胳膊，不知是偶然還是成心，剛好是季莨萋扶著的一邊，她這麼一擠，立即把季莨萋擠到了一邊。

“姑姑？”季落雁怔了一下，轉而纔想起來，她還真有一個姑姑，不過在她五歲那年，那位姑姑就跟著個冇出息的男人私奔了。

“落雁隻是想與五mm好生聚聚，我作為大姐，這麼多年來也冇對五mm儘過甚麼心，既然現在有機遇了，當然不想錯過。”錯過兩個字，她說得格外光輝，一雙妖媚的鳳眸笑得快成了縫。

老夫人點點頭，“我曉得。”轉頭又看向季落雁，“你五mm對你二mm一番情意，你潑她冷水也就算了，還用甚麼看不起的話還編排她，你這個做大姐的好久不返來，一返來就是來難堪mm的嗎？”

“你這麼說是甚麼意義？”老夫人目光冰冷，不耐煩的看著季落雁，“你是說莨萋不是垂鬚生的？”

季莨萋有些委曲了，轉頭看著老夫人，“祖母，我不是阿誰意義……”

“好了。”老夫人一拍桌子，沉聲道，“大丫頭，在我這兒你就不要陰陽怪氣的了，你說你是替你母親的報歉的，歉也到了，我收到了，你歸去吧。”

“哼！”老夫人不屑的道，“她既然不想，你來又有何用，還難為你平白跑一趟。”

到了佛堂，老夫人正跪在蒲團上唸佛，她的中間，肥大纖細的季莨萋也跪著，佛堂裡檀香四溢，濃濃的熏香味令季落雁有些不適，她微微蹙眉，清厲的眸子直直的射著季莨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