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落雁立即親熱的挽住老夫人的胳膊，不知是偶然還是成心，剛好是季莨萋扶著的一邊，她這麼一擠，立即把季莨萋擠到了一邊。

本來在這兒等著她呢。不過看了看日曆，明天是初八，初八的話……

“姑姑？”季落雁怔了一下，轉而纔想起來，她還真有一個姑姑，不過在她五歲那年，那位姑姑就跟著個冇出息的男人私奔了。

“老夫人！”季落雁有些怒了，這個老夫人，之前在府裡是她阿諛她，湊趣她，不過是看在她與太後另有點友情的份上，現在她都成了二皇妃了，今後也冇甚麼需求仰仗她的了，本日對她一番好言，不過就是麵子上疇昔，冇想到這老東西這麼不識好歹，“我也是一番美意，如何就成了難堪她了，我二皇府也不差，我帶她去也是成全這姐妹一場的情分，您如何倒是提及我來了。”

“你是來看我的嗎？”老夫人邊往坐榻走，邊冷冷的問。

這話明麵上是在給季落雁得救，但實際上就是說季蕊的模樣季家人是一個也記不住了，季蕊好歹也是季家的姑蜜斯，卻早已被季府中人忘記了個完整。

季莨萋感遭到她的目光，背脊卻還是筆挺，隻悄悄的聽著老夫人唸佛，虔誠的摸樣，如同一尊觀音，雙眸緊闔，眉慈目善，清潤如靈，彷彿人間統統的罪過都離她遠遠的。

“哼！”老夫人不屑的道，“她既然不想，你來又有何用，還難為你平白跑一趟。”

冇見到估計中的猜忌，思疑，季落雁愣了一下，又道，“不過我倒是冇見過你生母，想必她也是個美人兒吧，能生出你這麼標緻的孩子。”

老夫人神采變了一下，“你要莨萋跟你去二皇府？”

季落雁愣了一下，想到老夫人怕是因為與母親吵架，遷怒她了，她便溫暖的笑道，“老夫人，落雁對您的孝心您是曉得的，母親說話是衝了些，我這不就立即趕來替她報歉了嗎？”

季莨萋沉默的抿抿唇，有些受寵若驚的道，“大姐對我真好，隻是現在二姐姐出了那樣的事，我卻與大姐姐去皇府玩，這……於情於理也說不疇昔吧，再說我還想著接著幾天日日到暖月院去服侍二姐姐呢。”

“你這麼說是甚麼意義？”老夫人目光冰冷，不耐煩的看著季落雁，“你是說莨萋不是垂鬚生的？”

季落雁像是很驚奇，捂著嘴錯愕的道，“哎呀，是五mm啊，瞧我，真是眼拙。早就傳聞父親另有個女兒，隻是到我出嫁也冇看到過，冇想到五mm現在返來了，五mm快過來，讓我好都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