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刹時又被莫傾城手裡的匕首吸引，蜜斯……蜜斯她這是……

“嗯嗯……唔唔……”吳媽媽驚駭了，話來不及說完就被莫傾城鉗住了喉嚨，她向來冇見過莫傾城暴露這般冰冷的眼神，像是在閻王爺麵前摸爬打滾了不曉得多少回似的。她悔怨本身冇有看清楚莫傾城的竄改，嘴裡尖叫起來，想要告饒，可卻隻是收回一個個恍惚的讓人聽不明白的單音節。

相對於小環和一眾丫環婆子的驚奇和驚駭，莫傾城隻是文雅地用帕子擦拭潔淨了匕首上的鮮血，然後抬眸看了眼劉婆子幾人，哈腰撿起地上泛黃的冊本，緩緩地走回了房間歇息，身後則傳來了吳媽媽痛苦不堪的叫聲。

“蜜斯……？”小環看著莫傾城手上的匕首，似是在問是不是她真的要把吳媽媽的舌頭割下來？

吳媽媽揮起的棒子一時愣在了那邊，遲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鋒利隧道：“再如何遮也竄改不了你是天下第一醜女！”

小環愣怔地轉頭，迷惑地看了眼莫傾城，躊躇了一下，俯身抓住了吳媽媽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