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藥見他無涓滴動容之色,也不由紅了眼眶。
百裡尺素已然聽了一遍這故事,再聽第二遍,還是不由唏噓。
呼延協則不疑有他,伸手便握住她的手,不容她迴避。
滿場之人,乃至,於遠處山腰間,坐在樹上拿望遠鏡瞭望的呼延協,鳳迤邐,呼延千逝,都不由為這一舞而讚歎不已。
他曉得,這是一個欣喜。
百裡玹夜伸手便環住了嬌妻的肩,本是要斥責她拋頭露麵的獻舞,這會兒卻又不得不偏袒她。“朕也被打動了好幾次,嶽父就認輸吧。”
他對女子早已心灰意冷,過來看一眼,不過是為了防備呼延協對玹夜和陌影脫手。
到了營帳門口,見母親的兩個丫環恭敬跪下,他忙愣住腳步,深吸一口氣,調適心境,逼迫本身揚起唇角。
呼延協語重心長地說著,端住她斑斕如冰的鵝蛋臉,傾身靠近,一吻近在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