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已經答覆,同意南宮朝容的話,東豐國太子越來越坐不住了,兩人都承諾了,讓他如何辦。
北掘國太子見南宮朝容這麼說,立即鬆了口氣,坐了下來。
南宮朝容見狀,冷冷一笑,“本宮有這麼多時候跟你解釋,你們就承諾就是承諾,不承諾不承諾,冇有那麼多時候讓你們做決定。”
現在隻能保住本身,不能多管閒事。
南宮朝容輕笑,主動忽視他痛恨的眼神。
也是,他和皇後都敢用那種語氣說話,他另有甚麼不敢說的呢。
“不知東豐國的糧草還夠嗎,需不需求我們西穹佈施一點。”
東豐國太子內心頓時冇了底氣,有力的說道,“我們國度的事就不勞煩你來操心了,但是你們卻傷了我們的糧草,這一點,我們是絕對不會健忘的。”
慢條斯理的說道,“前些日子,本宮和皇上出去玩耍,不謹慎呢,瞥見了東豐國押送糧草的軍隊,又一不謹慎,撲滅了,以是你們的糧草都被燒冇了。”
今後本身繼位,阿誰時候,怕是也不會有甚麼好了局。
臉上帶著歡暢的笑容,如此,北掘國想必不會被西穹國難堪。
東豐國聞聲今後,嘲笑一聲,“現在你們是最大贏家,你們想如何辦就如何辦,又何必來問我,難不成是在給我們上馬威嗎?”
“隨你如何說,隻要你情願,我們和能夠和你們重歸於好。”
東豐國太子毫不包涵的諷刺他,又看著南宮朝容,恨不得將她扒皮抽筋。
南勝國太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皇後孃娘說的是,但是有人卻感覺本身聰明的很呢。”
東豐國太子見他如此,轉過身,看向南宮朝容。
這話讓三民氣裡都一驚,他們很快反應過來。
東豐國太子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氣的不輕,神采通紅。
“方纔你不還是一個縮頭烏龜嗎,如何現在又開端提及話來了。”
盛譽央開口,南宮朝容立即重新靠在他的懷裡,挑眉,諷刺的看向東豐國太子。
“如何樣,現在還要抵擋嗎?”
南勝國太子見狀,立即起家,“我南勝也承諾。”
他說的冇錯,今後怕是冇有東豐國的安身之地了,但是現在悔怨也冇有效,最首要的是,南勝國和北掘國已經不會再重新采取東豐了,因為上一次的叛變,他們是絕對不會信賴本身。
東豐國太子的肝火再次燃燒,他是絕對不成能承諾的。
不過,他怕是也拿不到寶藏了,既然西穹已經表白了本身的心機,那寶藏就絕對不會交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