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頓時紅到了耳根,孟溪月早就忘了這回事。而拓跋涵清算的時候,不曉得是成心還是偶然,苗條的指悄悄拂過她的肌膚,所到之處,立即起了敏感的紅暈。
看著拓跋嫣微張著小嘴眼巴巴的模樣,孟溪月感覺她如果再吐出半隻粉紅色的舌頭,就和家裡養的那隻汪汪一樣了。
“我……嗚嗚嗚……姐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嫣兒太無私了,嗚嗚嗚……”此言一出,拓跋嫣愣了一下,小嘴一扁,方纔止住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上弦……”俄然,孟溪月彷如夢話般呢喃出這兩個字,聲音雖極其輕微,聽在少年耳中卻不啻驚雷。
“姐姐~~~”
另有剛纔阿誰夢,與之前的那些夢有甚麼聯絡?那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為何如此熟諳?
“好……”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孟溪月俄然反應過來,咕嚕一下翻身坐起,一把揭開被子。
“但是你又怕那惜月王子長得歪瓜裂棗配不上你,以是想要偷偷去看看他是不是個快意郎君?”看拓跋嫣那嬌羞的神情,孟溪月便猜到了她的設法。“但是我們出不去這後宮啊。”
自前幾日宴會中阿誰炙熱的吻以後,拓跋涵第二次咀嚼到了這份荏弱。與影象裡的芳香普通無二,還是是那麼甜美適口,有著女子特有的滋味,卻又與彆人有些分歧。
對於嬪妃們這些謹慎思,孟溪月內心明鏡似的。
“大半夜穿戴白袍裝神弄鬼,真是吃飽了撐的。”悄悄腹誹一句,孟溪月不敢怠慢,縱身便逃。
“這個女子,彷彿挺風趣的。”看著孟溪月背影,拓跋涵唇角輕勾,完美的弧度消弭了那分冰冷,表麵之間與或人更加類似。
“嫣兒,你如何在這兒?”孟溪月倉猝上前將拓跋嫣扶起,方纔幸虧身邊侍女眼疾手快將她接住,不然摔一個灰頭土臉是免不了了。
“女人?”感遭到掌心的觸感,白衣人明顯也很驚奇,幾步逼近孟溪月,伸手將她的麵巾扯了下來。
“若非如此,你如何能解了我所中之毒?清楚是你事前服了大量解藥,這才……”拓跋涵還未說完,孟溪月已經忍不住辯白道:“皇上有所不知,我天生便百毒不侵,至於啟事,卻不曉得。”
她最引覺得傲的工夫,如何到他的嘴裡以後就成了三腳貓了?若不給他點色彩看看,這口惡氣她如何咽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