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涵彷彿也並未想到拓跋蒼會如此自傲,鋒利的鷹眸微微眯起,與拓跋蒼傲然的視野在半空相撞,誰也不肯讓步。
……
朕說過,朕的女人眼裡絕對不能有彆的男人!”看著孟溪月失魂落魄的模樣,拓跋涵怒從心起,不顧她肩上的傷口,重重推倒在榻上,俯身壓了上去。
“本日之事滿是月兒的錯,求皇上看在月兒曾為您解毒的份上放過姐姐和段子息。此恩此德月兒永記不忘,當牛做馬任憑皇上調派。如果皇上實在難消心頭之氣,月兒甘心以死賠罪!”固然已經不報任何但願,但是孟溪月仍然不想放棄。抱著最後一絲幸運持續哀告,隻盼拓跋涵能夠網開一麵。
拓跋涵!
“放心吧,我承諾你的事情,絕對會辦到的。”拓跋蒼輕撫著孟溪月的長髮,和順笑道:“皇上已經免了你姐姐的妃子頭銜,例外放他們分開了。”
“拜見皇上。”兩邊宮女見狀倉猝見禮參拜,拓跋嫣也吃緊跑了過來,一邊伸手攙扶孟溪月,一邊麵露怯色低聲道:“皇兄,我……”
“姐姐!拓跋蒼!”昏倒前的一幕敏捷湧入腦海,孟溪月翻身坐起,卻不防扯開了肩膀上剛包紮好的傷口。鮮血湧出,很快便濕了那紅色的繃帶。
“免死金牌?!”有眼尖的看到了拓跋蒼手中拿著的物件,當下失聲驚呼。話出辯纔想起拓跋涵就在身邊,又嚇得倉猝捂住嘴垂下頭去。
“此事錯在草民,請皇上切勿指責月妃娘娘。”拓跋蒼閃身繞過孟溪月的遮擋,向著拓跋涵不卑不亢道:“草民這就分開都城,毫不會給皇上再添半點費事。”
嫣兒,我姐姐呢?另有拓跋蒼和段子息,他們如何樣了?”見到了拓跋嫣,孟溪月彷彿抓住了一棵拯救稻草,那裡還顧得上疤痕不疤痕,孔殷地抓住了她的手,連聲詰問。
不過此人之舉實在是本身恐嚇本身,拓跋涵現在哪有精力重視這些?他的視野早已落在了那塊鑲嵌著偌大一方上等翡翠的金牌之上,先前眯著的眼睛驀地圓睜,詫然地看著視野果斷的拓跋蒼。
孟溪月臉上的淚已經乾枯,掙紮的雙腿也停止了踢騰的行動。拓跋蒼已經分開這裡,冇有人會來救她。她的掙紮,毫偶然義。倒不如就如許放棄,也好儘快結束這天國般的折磨。
“姐姐,你彆動,彆動啊!”眼睛哭得像桃子一樣的拓跋嫣見孟溪月終究醒來,倉猝上前扶住她的身子,急得大呼道:“太醫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把你傷口清理包紮好,萬一如果裂開了,將來會留下疤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