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擎那裡還能忍耐的住,翻身就把秦雲卿壓在了身下,伸手去扯去了秦雲卿身上的最後一塊布。
拿著中衣正籌算給秦雲卿擦身子的獨孤擎,那裡會推測秦雲卿俄然發難,被秦雲卿一推,身子一歪,頓時向著床外跌去,惶急中一隻部下認識的拽住了秦雲卿的腳,用力一拖,把秦雲卿也拖了下去,另一隻手卻拽住床邊的案幾,然後隻聽的“轟”一聲響,案幾翻到在地,上麵的茶盞顛仆在地上,茶水頓時流了一地。
獨孤擎擁著秦雲卿,細細的聞著她身上的暗香,低下頭,下巴靠在了秦雲卿的肩上,眯著眼睛瞅著秦雲卿胸前的風景,聲音沙啞的開口:“娘子,地上可比床上寬廣多了,我們明天的洞房花燭就在地上如何?”
刺痛傳來,秦雲卿的雙眉猛地擰了起來,固然故意機籌辦,但是那酸澀的不適感,還是讓秦雲卿恨不得再一次把獨孤擎掀下床去。
〖我的保藏〗
獨孤擎獲得秦雲卿的答應,頓時大喜過望,當下再也不壓抑本身,在秦雲卿身上摸索了一陣以後,腰身一挺,終究入巷。
秦雲卿被獨孤擎的這個建議,嚇得身子一僵,抱著玉盒,用力一掙,擺脫了獨孤擎的度量,爬上了床,然後一臉鄙夷的看著獨孤擎:“不,我睡床上。”
獨孤擎頓時吃味:“卿兒,在你心中,我竟然還不如一隻玉盒,我本日定要看看,內裡是甚麼……”說著,伸手就去掀蓋子。
秦雲卿抱著玉盒,伸出一隻手按住了獨孤擎的胸堂:“我們躺著說一會兒話,可好?”
獨孤擎一隻手拉著秦雲卿的腳,一隻手抓住案幾的腳,身子落在地上,而兩隻腳卻還在床沿上,如壁畫普通的,斜掛在床上,秦雲卿被獨孤擎一拖,半個身子掛在床外,另一半身子趴在床沿上,姿式詭異到了頂點。
獨孤擎一隻手攬著秦雲卿,另一隻手卻翻看著玉盒中那一百單八個歡樂佛,在秦雲卿耳邊悄悄的吹了一口氣:“卿兒,你說我們明天早晨先試哪一種比較好?”
獨孤擎伸手把秦雲卿捂住臉的手拉了下來:“卿兒,你藏著這類好寶貝,竟然不給我看,真是過分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