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卿恨不得用襪子堵住獨孤擎的那張嘴,但是看著獨孤擎那一臉的慘白,終究還是不能忍心,隻是當何為麼也冇有聞聲,又翻找了一些棉布出來,撕成手掌寬的布條。
“竟然是,是,是娘子你,我,我這,這是,做夢嗎?”獨孤擎用力滿身的力量,展開了眼睛,看著秦雲卿,眼角垂垂的彎起來,朝著秦雲卿暴露了一個光輝的笑容,“娘子,我,我好,想你……”話剛說完,獨孤擎的頭猛地一歪,便暈死疇昔。
“閉嘴!”秦雲卿忍無可忍,一個重傷的人,竟然還能不住的出言調笑,真的是……,“你如果在胡言亂語,我真的把你扔出去喂狗!”
“小王爺,你,你如何了?”林嬤嬤看著昏死疇昔的獨孤擎,趕緊蹲下去,伸手去拍打獨孤擎,“小王爺,你,你可不能有事!”
“娘子……”
“女人,如何了?”林嬤嬤拿著大氅從內裡出來,瞥見秦雲卿一臉防備的看著前麵的牆角,愣了一下。
林嬤嬤卻站在原地冇有解纜,驚奇的問道:“女人,你……熟諳……他?”林嬤嬤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秦雲卿如何會熟諳這類粗狂的野人!
“嬤嬤,你去拿一盞燈過來。”秦雲卿扭頭叮嚀林嬤嬤。
秦雲卿蹲下身子,瞥見一個黑衣人麵朝下的趴在地上,黑暗中看不出那裡受了傷,但是從那微小的呼吸中,卻能夠推斷出來,所受的傷必定不輕。
秦雲卿被獨孤擎這張臭嘴氣的要命,想要撂手不管,卻瞥見林嬤嬤正一臉含混的看著本身,再加上也不忍心就如許的丟下獨孤擎,隻得用力的磨了磨牙,儘力的把已經湧到胸口的肝火壓了下去,暴露一臉的笑意:“王爺,你就忍著一些,小女子人單力薄的,隻能拖著你往前走。”
進了屋子,林嬤嬤要把獨孤擎安設在床上,卻被秦雲卿製止了:“就他這張臭嘴,那裡配睡床上,就讓在地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