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事在報酬,我絕對不會孤負你家女人的,你拭目以待就是!”獨孤擎笑著開口說道,既然得了林嬤嬤的包管,獨孤擎就放心了,林嬤嬤的為人,他還是曉得的。
獨孤擎剛到嘴邊的話,被秦雲卿的目光逼了歸去,歎了一口氣,聲音裡儘是難過:“娘子,你還是這麼不解風情!”
“娘子,你不消悲傷的。”獨孤擎看著秦雲卿眸中漸漸浮起的濕意,笑著道,“我可不就是命大的,竟然連逃命都能逃到你處所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但是要走好運了!”
林嬤嬤探著頭,朝著暗影處張望了一下,卻甚麼也看不見:“女人,我們回房去吧。”不管是甚麼,夜深人靜的,如果歹人,豈不是把本身陷於傷害的地步?
話雖如此說,但是動手的時候卻謹慎很多,雙手也冇有再去拽獨孤擎的脖子,從獨孤擎的肋下穿過,讓獨孤擎把兩隻手放在本身的肩膀上,與林嬤嬤一起扛著獨孤擎,公然此次獨孤擎就舒坦了很多。
“嬤嬤,你去拿一盞燈過來。”秦雲卿扭頭叮嚀林嬤嬤。
“嬤嬤,我聞聲有東西從牆上翻落下來,我問了幾聲,並冇有人應。”瞥見林嬤嬤過來,秦雲卿狂跳的心,總算是有些安靜下來。
“娘子……”
秦雲卿用烈酒幫獨孤擎擦拭了傷口,又用熱水幫獨孤擎把身上的血漬擦拭潔淨了,看著狹長的傷口,還在往內裡滲著血珠,實在有些駭人,便讓林嬤嬤去把繡棚上的針拔下來,拿過來。
秦雲卿蹲下身子,瞥見一個黑衣人麵朝下的趴在地上,黑暗中看不出那裡受了傷,但是從那微小的呼吸中,卻能夠推斷出來,所受的傷必定不輕。
獨孤擎聽了不由得滿頭盜汗,心中卻開端深思起來,今後,還是不要再獲咎娘子了,人,難保不抱病,但是如果娘子每一次把本身當作實驗品,在本身身上試一些新花腔,那麼今後本身就有的受了!
“他受了很重的傷,不成能傷害到我。”秦雲卿伸手握住了黑衣人的手腕,體察了一下脈息,轉頭跟林嬤嬤說道。
“嬤嬤,他是阿擎!”秦雲卿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顫的短長,不曉得為甚麼,獨孤擎每次絡腮鬍子呈現的時候,就是渾身是傷的時候,上一次如此,這一次還是如此!
“林嬤嬤,如何是你?”獨孤擎彷彿才方纔重視到林嬤嬤,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你,你……,你如何會在這裡?你也讓皇祖母趕了出來嗎?不,不成能!”獨孤擎一邊說著,一邊否定了本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