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不到父親竟然是個疼我的。”秦雲卿悄悄的歎了一口氣,“你歸去回稟父親說,我原是個不孝的,值不得父親這般至心實意的對待,但父親的好,我畢竟是記在內心的,終有一日會還的,還請他白叟家多加保重吧。”
采月的眉眼當中全都是粉飾不住的憂色,見秦雲卿動問,忙笑著回:“老爺說比來一段時候都不出府了,就算要出府,也等女人三朝回門以後。”
“倒是要看了這內裡的東西再睡。”秦雲卿笑著把黑檀木盒子打了開來,卻見內裡疊得整整齊齊的,全都是銀票,大抵有五六萬的模樣,十兩,二十兩的,也有一百,兩百的,另有幾千的,也算是細心了。
暗衛疑狐的看了一眼秦雲卿,卻冇有問出口,隻是點頭回道:“部屬曉得。”
采月一聽,惶恐的接了,又給秦雲卿施禮伸謝,這纔跟著春花出去了。
“嬤嬤,幫我磨墨,我要寫信。”秦雲卿看也不看黑檀木盒子,施施然的站起來,走到書桌邊,伸手拿了一張簪花小箋,平整的鋪在桌子上,拿起狼毫,蘸了一點墨汁,沉吟了一下,提筆刷刷的就寫了起來,一氣嗬成,然後也不看一遍,拿過一個信封,謹慎的封了,又在封了蠟油,這才直起了腰身,從腰間把獨孤擎給她的令牌拿了出來,把暗衛召了出來。
“女人,你籌算……”林嬤嬤疑狐的看著一臉含笑的秦雲卿,“明日如果真的……”
“你說他返來了?”秦雲卿卻冇有順著林嬤嬤的話往下講,而是換了一個話題,“可還出門?”
“現在甚麼時候了?”秦雲卿迷含混糊的開口問道,兩隻眼皮重的撐不開來。
林嬤嬤愣了一下,扭頭不解的看著秦雲卿,“女人此話的意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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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雲卿冇有說話,隻是麵無神采的把黑檀木盒子合了起來,遞到林嬤嬤的手中:“收起來吧,有他這份心,娘在天之靈,也算是能夠放心了。”
“是,奴婢記得。”采月行了一個禮,正要退下去,卻又被秦雲卿喊住了,“春花,陪著你采月姐姐出去,有甚麼好吃的,好玩的,給你采月帶些歸去。”一邊說著,一邊從手上擼下一個翠色的玻璃種手鐲來,“這個給你采月姐姐帶著,她膚色白,這個極襯她的膚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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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嬤嬤卻一點情麵也冇有,猛地翻開了被子:“今兒個是女人的好日子,萬不成被人笑話了去!女人還是忍忍,快些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