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傷勢?如何回事?”坐在主位上的錢謙益,神采猛地沉了下來,昂首,看向秦雲卿,臉上模糊的彷彿有些青痕,若不是愛麗公主提示,他定然不會重視到的。
“大哥,你這話從何提及?”秦雲卿抬眸,看向錢致遠,一臉的莫名。
錢謙益的神采一暗:“雲卿,這事是我對不住你。”
“父親,母親曾帶著女兒去水月庵找過淨月禪師,也曾帶著女兒上大梵刹找過一笑禪師,詰問女兒到底是甚麼來源。”秦雲卿悄悄的站在屋子的中心,掃了一眼錢家的世人,“隻可惜那兩位禪師並冇有發明我與彆人不一樣,是以母親非常絕望……日日咒我早下天國……”
“大哥莫不是高興的有些昏頭了。”秦雲卿的臉上閃出一絲淩厲來,“你又有甚麼處所是對不起我的?我與你並冇有涓滴的相乾,我對你又能有甚麼怨氣?”
秦雲卿身子一側,避開了錢夫人扔過來的簪子,冷冷的看著錢夫人:“母親,我不知你這話從何而起?我自是娘生娘養,並不是半路裡撿來的!母親如果不信,我師父閻王敵就在都城中,如果母親還不信,自可去江南小鎮調查我的出身!我曉得你向來不喜好我,我一個女人家,你一副嫁奩便能夠打發我出門,今後不見也是能夠的,你又何必用這類暴虐的話咒我一輩子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