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是說,嫣兒,嫣兒她冇有身孕嗎?”水華被秦雲卿氣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現在我請了這麼多人過來,你卻又說嫣兒,是,是滑脈,這不是活生生的打我鎮國公府的臉麵嗎?”
“國公爺。”早就有國公府的侍衛出去,如鐵塔普通的站在郎中們的麵前。
秦雲卿這話跟打臉已經冇有甚麼辨彆了,眾位郎中當即鼓譟起來,但卻有一個髯毛斑白的郎中,沉吟一會兒,開口說道:“可否讓老夫再幫水女人把一次脈?”
兩個丫環還冇有出門,就瞥見一個身穿青布衣裙的女子呈現在門口,給耆老行了一個禮:“老爺安。”
水華看了秦雲卿一眼,恨恨的開口說道:“秦女人,若不是你開口討情,我不管如何都要剝他們一層皮下來,才氣出了這口氣的。”說完,叮嚀侍衛把這些郎中拖了過來,“還不快謝過秦女人。”
“你們可另有甚麼話說?”水華這一次真的是暴跳如雷,瞪眼著這五六位郎中,氣不打一處來,“所幸小女本日尋死,被秦女人救了起來,終得性命無憂,不然豈不是白白的抱屈而死?來人,來人!”
水華一聽,當即說道:“我天然是不會仗勢欺人的,不然你們這些人,這麼的放肆無禮,我如何能夠還讓你們留在這裡狗吠?!早就抓了你們去衙門裡,治一個不敬之罪!”
秦雲卿卻冇有理睬這裡郎中,隻是轉過甚,一臉安靜的看著水華:“國公爺曲解我了,我是說懷有身孕的人是滑脈,並冇有說,滑脈的人必然是懷有身孕。”
郎中們想不到竟然能死裡逃生,天然對秦雲卿萬分感激,正要跪下叩首,卻被秦雲卿止住了:“各位先生,固然國公爺大人大量饒過了你們,但是你們誤診是真,害的水女人差點命喪鬼域也是真,是以……,卻也不能就如此輕鬆的放過各位。”
秦雲卿看了一眼剩下的幾位郎中:“不知這幾位先生,是不是在把一次脈?”
青布衣裙的女子便由著秦雲卿攙扶著,在椅子上坐了,秦雲卿讓她伸脫手來,替她把了脈,這才笑著道:“恭喜,胎兒很好,你放心就是。”
剩下的郎中看著張郎中和王郎中的模樣,早就嚇得三魂去了六魄,想要說不,卻又那裡敢,在水華的威脅下,個個都替青布衣裙的女子和水如嫣重新把了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