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擎身子的某一處驀地間又昂揚了起來,獨孤擎忍耐不住,翻身又覆到了秦雲卿的身上,湊在她的耳邊,悄悄軟軟的吹著氣:“卿兒……”
獨孤擎的神采猛地黑了下來,正要開口嗬叱,卻見嚴媽媽把已經揉的皺成一團的白帛拿了起來,看了一眼那白帛上如梅花般的殷紅,回身放在了小丫環捧著紅色的托盤上,然後回身又朝著獨孤擎和秦雲卿行了一個禮,這纔回身出去了。
“你嫌棄?”秦雲卿微微的側了側頭,避開獨孤擎那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而獨孤擎卻已經如八爪魚普通的,差未幾整小我都扒在了秦雲卿的身上,“不,不嫌棄,就算媳婦你白髮蒼蒼了,也是這大鵬朝最標緻的!”一邊說著,一邊在秦雲卿身上蹭了蹭,“媳婦,站著說話多累,不如我們坐著說話?”
“我不下去。”獨孤擎微微的扭了扭身子,“我抱我本身的媳婦,與你不相乾的。”
“嗯,那我吃點虧,就有我來挑吧。”獨孤擎一臉慷慨的道。
“不好!”秦雲卿決然回絕。
秦雲卿不疑有他,和獨孤擎麵劈麵的躺了。
獨孤擎的神采臭的不可,恨恨的看著有些幸災樂禍的秦雲卿,咬牙切齒道:“如果早晨甚麼都依著我,我便放過你去。”
給孝宗帝磕了頭,獨孤擎留下來,和孝宗帝說話,秦雲卿卻被蘭妃拉著走了正殿,來到了西邊的暖房。
獨孤擎那裡防備到這個,被秦雲卿踢得身子一歪,就向床的裡側倒去,秦雲卿瞅準這個空地,倏的就坐了起來,一把拽過放在一邊的衣服,胡亂的披在本身的身上,翻身就下了床。
獨孤擎低頭看著身邊的女子,滿臉的嫣紅,嬌顏如花,呼吸之間,吐氣如蘭,如脂玉普通的肌膚上,還留著昨早晨狂歡的陳跡。
太後孃娘一聽,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秦雲卿恨不得挖個地洞,就這麼鑽了下去算了。
“媳婦,我們這不是說得好好的?”獨孤擎一臉的無辜,大腿卻已經纏上了秦雲卿,身子挨著秦雲卿不住的磨著。
秦雲卿這才認識到本身被他一步步騙著,上了當,當即沉了臉:“你說隻是說說話的!”
“今兒個進宮……”秦雲卿剛纔開口,就瞥見獨孤擎伸了個懶腰,然後拿了兩個大大的靠墊過來,“我們倚著說話,今兒個有的是累的時候。”
秦雲卿那裡肯,用力的掙紮起來。
嚴媽媽率先出去,給獨孤擎和秦雲卿行了一個禮,便獨自到了床上,盯著那混亂不堪的被褥,看了好久,這才伸手掀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