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女人,奴婢終究找到你了!”紫衣氣喘籲籲的攔住了越走越快的秦雲卿,拉著秦雲卿的手,彎著腰用力的喘氣。
“既然說了,天然要當真的。”秦雲卿淡淡的笑著。
紫衣忙笑道推讓道:“女人,隻是談笑罷了,不能當真的。”
而一向悄悄的站在赫連雄中間的愛麗公主,卻隻是低著頭看著空中,看不出在想些甚麼,整小我看上去鬱鬱的,與本來阿誰敢愛敢恨的人,相去甚遠。
“我有事分開了一下。”秦雲卿不想提赫連雄的事情,悄悄的轉了一個話題。
“他陰沉著臉?”秦雲卿彷彿像是捕獲到了甚麼,又彷彿甚麼都冇有捕獲到,隻是下認識的開口,既然安公公陰沉著臉,天然是非常不肯意的,但是卻又來了,這此中說瞭然甚麼?!
赫連雄最早眼尖的瞥見了那一抹紫衣的身影,頓時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一向站在亭子內裡,聽著秦正明與安公公說話的赫連雄,見秦雲卿一向遲遲不來,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卻又不能過分的暴露行藏來,心中難受至極。
秦雲卿笑道接了春花的口:“春花,天然如此,就包一個大紅包給紫衣!”
春花一邊逃,一邊看了秦雲卿一眼,嘴裡還不斷的告饒:“好姐姐,是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熟諳他?如何能夠?!”秦雲卿想也不想,立即就否定了,“我一個深閨女子,如何能夠熟諳外男,三嫂你多心了。”
紫衣一聽鄭媽媽也有,就不再推讓了,給秦雲卿行了一個禮,謝了賞,這才帶著秦雲卿向老夫人處走去。
“本少主不與一個惡妻普通見地!”赫連雄身子一側,站在了安公公的身邊,那張絕美的臉,一臉嫌惡的看著愛麗公主,讓愛麗公主氣的直咬牙。
安公公聽秦雲卿這麼一說,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看著扒著秦雲卿胳膊的愛麗公主,笑道:“想不到公主與縣主竟然是舊識。”
“誰胡編亂造的,我如何會看上那根木頭!若不是因為……”現在誰跟愛麗公主提錢致遠,愛麗公主就跟誰急!若不是秦雲卿握住愛麗公主的手一緊,怒不擇言之際,差點說出甚麼不該說的來。
“公主,我如何傳聞你要下嫁給錢致遠?想必那傳言必然是真的!”赫連雄笑著開口,這句話,就如一枚利刃,突破了愛麗公主強自平靜的倔強,愛麗公主一拍腰間,從內裡抽出一根鞭子來,朝著赫連雄兜頭兜腦的就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