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妃娘娘常常把人趕出來?”秦雲卿想著剛纔見到蘭妃娘孃的時候,那些奇特的事情,不由的皺眉。
幸虧這一個月來,緊趕慢趕,終究把繡像趕了出來,如果再拖上一段日子氣候再熱一些,怕是到時候手心全都是汗,便再也拿不了針線了。
太後伸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素以女子:“這個是鐘畫師,是畫工局的供奉,我特地讓皇後遣一個女畫師來,你們籌議起來,也和諧一些。”
驚駭的情感會感染,綠蘿的胳膊被秦雲卿抓住,秦雲卿的顫抖就傳到了綠蘿的身上,綠蘿也止不住的抖了兩下。
“mm,你想甚麼呢?”綠蘿看著秦雲卿一臉深思的模樣,驚奇的問了一聲。
“江南胡家?雲卿女人竟然是江南胡家的傳人嗎?”皇後愣了一下,關於江南胡家繡坊的事情,她也曾傳聞過一些,模糊記得江南胡家被抄家以後,江南胡家繡坊的針法就失傳了,想不到,竟然另有漏網之魚,竟然還遊到了太後的麵前。
殿內的人,除了太後孃娘,彆的人倉猝全都站直了身子,給孝宗帝施禮存候。
“如果嬤嬤也感覺好,那我就放心了。”秦雲卿笑道,“也算是這一個月的辛苦冇有白搭。”
錢淑妃聽太後孃娘這麼一說,頓時腦中靈機一動,便笑著說道:“想要這個針法傳播下去,卻也是不難的。”
“快,快扶著我下榻。”太後孃娘倉猝號召在一邊服侍的綠蘿。
孝宗帝頓時發笑道:“兒臣也是一時獵奇罷了,竟然惹得母後說了這麼一大通的話。”說著,朝著秦雲卿笑道:“你也起來吧,又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何必動不動的就跪在地上。”
“那裡是甚麼要緊的事!等明兒個,我讓綠蘿陪著你到處逛逛,省的今後出去,顯得小家子氣!丟了我的臉麵!”太後孃娘看著秦雲卿笑著道。
秦雲卿看著繡棚上,何堪堪恰好完工的繡像,長長的噓出一口氣來。
秦雲卿和綠蘿一聽,頓時神采一緊,跟在林嬤嬤身後,進了慈寧宮的主殿。
而如許的蘭妃竟然能讓孝宗帝獨寵這麼多年,這此中……,莫非有甚麼原因?!
綠蘿見秦雲卿真的活力了,不由的愣了一下,伸手就拉住了秦雲卿的衣袖:“姐姐mm們打趣罷了,你如果真的活力,那就無趣了!”說完,探過身子去看秦雲卿的臉,卻見她正儘力的憋著笑容,頓時憤怒起來,一巴掌拍在了秦雲卿的肩膀上,“怪道如何就活力了,本來是在這裡等著我中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