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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書點頭:“對,他的兩隻鞋子上滿是熒光粉,再加上捕到他時,他的身上剛好有血快意和相印,可謂是人贓並獲,對於罪過,犯人也是招認不諱。”
“恰是左相府的失竊案!”刑部尚書嚴厲的說:“昨晚已經將盜竊犯抓捕歸案,左相府的血快意和相印都已經追回,從所抓的盜竊犯身上,臣又查到了連環盜竊案,順藤摸瓜,擒獲了一個盜竊團夥,並緝獲了多量財物。”
齊嬤嬤內心一陣對勁,覺得此次柳雪顏要遭殃了。
她還覺得有甚麼,隻是托個杯子罷了。
“陛下,您如何了?”刑部尚書感受秦夙的神情有異。
誰知,秦夙下一句俄然道:“這兩名宮女和齊嬤嬤以下犯上,孤王現在下旨,把這兩個宮女帶下去,重責十板,逐出王宮,至於齊嬤嬤……”
措置完最後一份急報,刑部尚書求見。
太後側臉又對齊嬤嬤說了些甚麼。
“太後孃娘拯救啊,太後孃娘~~”
“既然是獎懲,當然不是單單的舉杯這麼簡樸!”齊嬤嬤居高臨下的看著柳雪顏:“要頂著花瓶托杯,如許才氣夠。”
齊嬤嬤不懷美意的看了柳雪顏一眼,然後低頭在太後的耳邊說了些甚麼。
“愛卿說的盜竊案是?”
“你們都在做甚麼?全數停止!”一聲冷厲的喝斥從門彆傳了出去。
現在是梅雨季候,多地因連陰雨形成了洪澇災害,各種搶險、救濟及災後重修事件都刻不容緩。
讓她頂花瓶、托茶杯,這類獎懲也就罷了,但是,如果讓她跪下的話,那就屬於人身熱誠。
看著那些向本身圍過來的寺人,柳雪顏內心討厭極了。
“陛下!”一名禁衛從讓外出去,恭敬的抱拳。
她可真會扭曲究竟。
俄然,他回身厲聲喝道:“來人哪!”
“兩個廢料!”齊嬤嬤擼起了袖子,自台階上走下來,抬手從窗邊拿過一根頂窗的木棍向柳雪顏走來,凶暴的向柳雪顏諷刺道:“王妃,現在就看是您的腿硬,還是這木頭硬!”
“太後孃娘有令,王妃,請您跪下受罰!”齊嬤嬤笑著對柳雪顏說道。
這時,齊嬤嬤臉上的神采更加狠了,眸底閃著精光,指著一旁的兩名宮女:“王妃不曉得如何跪,你們兩個來幫幫她!”
秦夙點頭。
她逃脫了,內裡的那些保衛,竟然未有任何發覺的站在那邊,而柳雪顏的失落,更讓秦夙怒從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