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雲念芙她們這麼一大段,先前說的話就都停了一會兒。眼下事情的核心又回到了林惜敏和雲飛揚身上。隻見雲飛揚腰桿兒挺得筆挺,看著雲尚遠道:
“姐姐,但是出事了?”雲念芙看向雲梓萍,麵上有幾分擔憂,“我們還出來嗎?”
聽關氏都這麼說,呂氏趕緊又添了兩句。林惜敏見狀不對,她又怕得慌,一過腦筋,她拚了一口氣站起來,然後噗通一下跪在了世人麵前。哭著說道:
“你們如何來了?”雲尚遠一見雲念芙和雲梓萍,立馬開口問道,語氣可不太好。
兩人在關氏後側的椅子上坐下,看著中間的雲飛揚。
關氏實在非常瞭解呂氏的表情,如果換成她,她也是不肯意的。說到底,還是這個林惜敏本身的錯。若不是她自作主張偷偷跟去,還跟錯了路,底子就不會產生前麵的事情。
隻是令她們都冇想到的是,進門後,她們覺得裝點承平的氛圍並冇有呈現,反而非常嚴峻。林惜敏麵色慘白,特彆有力地癱坐在椅子上,額頭上紅了一片,腫了個包。而廳中間,雲飛揚卻跪在那兒,背挺得筆挺。關氏和呂氏的神采都非常不好,特彆是呂氏,的確黑成了鍋底。更令她們冇想到的是,雲尚遠竟也在,且麵色嚴厲,看得出來表情很差。
“我曉得我隻是個孤女,二舅媽不肯讓我過門我能瞭解。隻是現在,那麼多人都瞥見是大表哥抱著我呈現,想不令人亂想都不可。如果二舅媽不能容我,敏兒就真的隻能去底下見我娘了!”
雲梓萍還是第一次被雲尚遠用這類要訓人的口氣詰責,內心頭哪受得住?當即眼眶就紅了,哽嚥著道:“我們剛結束打獵返來,想著來同孃親說說話。”
本日之事,想必林惜敏說了甚麼,看這架式,是想讓雲尚遠施壓,叫雲飛揚娶了林惜敏!
呂氏幾近要將手中的帕子擰斷,隻想大聲尖叫“她要死就去死好了,做甚麼來停滯你的出息!”
“揚哥兒!”呂氏幾近是尖叫出聲,“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娘還冇點頭,你胡說甚麼!”
這麼想著,又見林惜敏還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樣,也不由來了點氣。因而破天荒的幫了呂氏說話:“我覺著如許也有些草率,揚哥兒固然救了敏姐兒,可敏姐兒出這事也不是揚哥兒害的,如何就非得他娶了她不成?我瞧著,這事兒封閉動靜,讓下人們嘴快點兒,過了十天半個月的,人們就講這事兒給忘了。
雲梓萍臉上也有一些嚴峻,手不自發的捏了捏袖子,以後卻把頭一昂,道:“或許二嬸嬸隻是來串個門罷了,我們來找孃親,有甚麼不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