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死前的那一天,她再次去了縲絏,這一次,她在賞識過他受刑的場景後,並冇有立即分開,反而走進了牢門內,走到了他的身邊。
“不測嗎?你如許的牲口都還活在人間,我怎能先走一步?”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拉扯著曾文良身上的鎖鏈。
她破鈔了足足七年光陰,才終究把曾文良從那高高的位子給擊落了下去,讓他再無翻身的能夠。
那些光陰,她每天都非常鎮靜,懷著愉悅的表情去死牢裡看望曾文良,看著獄卒們把他曾經施加在彆人身上的殘暴科罰全都用在了他身上。
“冇錯。”她勾唇一笑,配上那張傷痕累累的臉,顯得非常猙獰可駭,“都是我做的!畢竟是做了那麼久的伉儷,我還是很體味你的啊!提示你一句,最好不好持續搞那些小花腔,不然,我隻能提早送你去見閻王爺了!”
聽到他淒厲的嚎叫,看到他遍體鱗傷的慘狀,她的內心就湧出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簡樸來講,這就是個買賣平台,以任務換任務。
如曾文良如許的惡魔,天然不是普通人能對於的了。
一口堂是個奧秘又奇特的構造,其汗青比大商,乃至前朝大夏更加長遠。
舒柔從疇昔的回想中擺脫出來,轉頭看了眼身邊比她還要矮小的男人,輕笑了聲:“很好。不知我如果伶仃雇傭那位客人,又是個甚麼價碼?”
你是甚麼人?你那裡是人?你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牲口,是宿世將我帶入天國的惡魔,是我宿世拚儘統統都要向你複仇的死敵!
恍忽間,舒柔彷彿又回到了宿世最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