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安墨焱動手,讓侯府熱烈起來的兩個契機,一個是安以寧,另一個,便是戴姨娘了。(未完待續)
“看來你本日確有長進了,這心機,比疇前更細了。”梁雪柔淺笑著讚道。
正想著,身子俄然被梁雪柔一拉,一個栽歪到了中間的暗影處。
梁雪柔將方纔所遇之事儘皆奉告了宛娘,宛娘聽完深思半晌,昂首道:“夫人所猜應當不錯,府中現下除了久病的二夫人,便隻要戴姨娘在吃藥了。”
梁雪柔搖點頭,忽的有些憐憫安墨焱,“世家的賦性罷了。太夫人青年喪夫,中年喪子,現在五十高齡,仍不能安枕,為著府內之事,勞累好久。若非自個兒親兒早逝,長房長孫年紀尚小,不敷以擔當侯位,又怎會操心去捧一個庶子呢?她向來看重尚書府名譽,現在的侯爺,性子雖沉穩,倒是自負心極強,從小餬口在大哥的暗影之下,她又怎能放心?以她那般決不準旁人違逆本身的性子,做出此事也在道理當中。侯爺明知此事卻又不反彈,想必也是有所顧忌,如此,便是我的機遇了。”
梁雪柔有些不測道:“你說的……是誰?”
晴兒沉默了,想起這此中之龐大,不由暗惱起來。今個兒夫人表情甚好,為何非要提起‘生孩子’這話題,將原有喜樂儘皆突破……
“藥渣子可帶返來了?”
晴兒想了一會子,微微搖了點頭:“奴婢冇見過,不過應當差不離。這幾日府中未曾見過的,也就隻要戴姨娘了,想來該是她的人。”
宛娘和晴兒相互對視一眼,都有些不解。梁雪柔卻也不肯持續解釋下去,到底,這熱烈,總要旁人不知,才熱烈的起來。
宛娘搖了點頭:“奴婢不知。夫人也莫要焦急,晴兒既是去探聽了,一會返來必有成果。現在已近中午,還是先用膳吧。”
那丫環倒了藥渣便分開了,梁雪柔這才和晴兒從暗影中走了出來,叮嚀道:“你去探聽下,戴姨娘究竟是那裡不舒暢。彆的,將這些藥渣子收起來一些,莫要張揚。”
晴兒神采忽的嚴厲起來,迷惑道:“有甚麼說法嗎?”
“是蜜斯縱了奴婢這性子,現在又來怪奴婢?”晴兒大呼委曲,隻是那誇大的神采卻顯不出半點委曲的模樣。
“那便等晚些時候大師都歇下了我再去吧,現下,還是讓晴兒把探聽來的動靜說出來,奴婢也好一起參詳。”
晴兒道:“奴婢探聽來的動靜倒是未幾,不過這戴姨孃的確並非夫人那日看到的那般得寵。傳聞她之前不過是太夫人身邊的一個丫環,固然得力,姿色也算不錯,但出身和心計都不算強。厥後二夫人抱病,不能服侍侯爺,侯爺又不肯納妾,太夫人無法,便安排她成了通房丫頭,然後又漸漸提到了姨孃的位置。侯爺雖待她不錯,倒也算不得寵嬖,更是因著身份職位,在府中頗惹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