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
即便深知此中操縱居多,安靈卻也必得做出挑選。大夫人那邊既是冇了意想,便乾脆經心為梁雪柔做事也罷。
“以是,在蜜斯內心,有夫人的牽掛,自個兒已然是很有福分的呢。”
安靈皺了皺眉,“奴婢和她可說是一起長大的,大夫人對她……彷彿有些放縱。雖不是對二蜜斯那般,卻也並非平常下人可及。大家都說是因著從小帶在身邊,豪情非同平常罷了。但奴婢卻偶爾瞧見一次,夫人曾因著二蜜斯害以夢落水,而痛斥了二蜜斯呢。”
二夫人稍稍考慮便明白過來,不由歎道:“她便是這般溫潤如水的女子,任何暖和,都能體貼溫熨到心底。”
二夫人沉聲道:“將你曉得的說出來便是,我自會考慮究竟該如何救雪柔,你不必多言。”
二夫人也不勉強,表示含雨關了門出去,眼瞅著安靈道:“你此番來所為何事,我自是一清二楚的。”
環境告急,祠堂裡環境究竟如何實在難說,安矯捷也不再兜圈子,直言道:“二夫人既是清楚,便請夫人奉告奴婢,究竟是否情願脫手互助?”
安靈神采龐大,行了禮退下了。
二夫人側躺在軟榻上,見安靈來了,便微微支起家子,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笑道:“坐吧。”
“奴婢不敢。”安靈低頭施禮。
二夫人點點頭,卻忽的轉了話題,瞅著窗外,似是喃喃自語:“雪溫和韓宇,是同平天生的,眼瞅著韓宇一點點長大,再考慮雪柔孤身在外所吃的苦,我心中非常難受呢。”
稍稍一想,便也明白過來。以歡必然是在糕點中放了致令人長久暈眩疲軟的藥物,不易令人發覺,卻足以達到目標了。
“二夫人向來聰明,奴婢深感且佩。”
二夫人瞅了她一眼,知她已然將話記在內心,便進了正題,問道:“關於以夢,你曉得多少?”
二夫人深深看一眼安靈,正色道:“你果然聰明過人,但憑此言,我也定要救她不成的。也難怪雪柔掛念著你,還曾托我給你找個好人家,千叮萬囑莫要叫你吃了虧。”
還未及提示,梁青山便已然來了,觸及大夫人的眼神,她正欲脫口而出的話,便生生憋了歸去。
“鬥草階前初見?”
二夫人如有所思,半晌,點點頭道:“你先歸去吧,容我好生想一想,此事不能操之過急。以雪柔的性子,必不會承認自個兒那些個所謂的罪名,也自不會有生命傷害。至於其他所受的苦,都總有相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