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自是明白此中關竅,也不內疚,淡然道:“公子既是有誠意,我便卻之不恭了。”
月光透過窗子,灑在身上,梁雪柔的荏弱,較之平常更甚,但卻有類彆樣的美,讓慕容瑜移不開了視野。
二姨娘一曬道:“公子手上的,該是雪柔此次被讒諂的證據吧?”
他自小遊學,對竄改自個兒聲音多少有些心得,現在粘手用來,自是熟稔,二姨娘驚奇,卻全然不察,而他手中的玉佩,恰是自個兒身上的那一個。
“……厥後,我細細想過,你對我的情意,我也多少曉得些許。而依著你的性子,必不會白白錯過,起碼也要肯定一番。我考慮著,便覺你必會尋一個合適時候,草色煙光裡,悄悄問過我的情意。但卻全數曾想過,竟會是在現在。我這般模樣提及這些,倒有些為著讓你救我而用心……二皇子還是莫要多事,你也說了,尚書府家事,你不便插手,便就此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