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李清賢抱拳道,“部屬尋著宜安候之時,他正昏迷在路邊,手臂骨折,前胸後背都有刀傷。末將恐不能將其帶答覆命,便自作主張,為其療傷了。”
“此番模樣果然是討喜的。”梁韓宇嘴角一勾,便持續道,“此羊脂白玉,為玉佩倒是最為合適了,這雕工也是就著玉中紋理而走,如果……如果要再竄改打磨,到底損了此玉的靈氣,許還會完整廢了這玉,皇上,您說是也不是?”
未幾會兒,一個著了圓領袍,一身勁裝打扮的青年走了出去,才至門裡,便撩袍下拜:“末將李清賢,叩見聖上。深夜叨擾聖駕,還望皇上恕罪。”
朝中大臣鄙人朝後,紛繁群情起了天子的態度,曉得的閉口不言,不曉得的便隻歎是天子偏袒安墨焱。
事已至此,唯有先以退為進,方為上策。
翌日,慕容宇臨倒是冇有公開傳召他們,而是在早朝以後,於禦書房中宣見了兩人。
慕容宇臨心底鬆了口氣,點頭道:“如此便好。梁尚書平生克己營私,為國為民,若梁公子有了甚麼閃失,卻叫朕無顏見他了。”
“安墨焱受傷了?”慕容宇臨微微挑眉。
“文韜武略,不成多得之才。且重交誼。”梁韓宇坦言道。(未完待續)
聞言,慕容宇臨的眉頭幾不成見皺了一下,繼而神采便稍稍規複了些。
宛娘走後,男人一步步地走下台階,揮揮袖子,便讓身邊的寺人將這屏風後的通道關好。再坐回書桌後批閱奏章。
“吾皇仁厚聖明!此乃臣民之幸,社稷之幸。”李清賢適時地添了一句。
很久,慕容宇臨才從回想中回過神,看著與荊幽蘭有些類似的少年,他語音微顫:“韓宇……”
梁韓宇對著慕容宇臨福身作揖:“謝皇上成全。”
“梁公子行動自如,應是毫髮無損的。”李清賢據實稟報。
但是,梁韓宇卻神采平靜,他安閒地退後一步,福身作揖:“聖上。”
“謝皇上。”李清賢伸謝站起家後,便道,“確如皇上所言。末將已於本日淩晨在七素鎮探瞭然宜安候的位置,並將他拿下,隨即便馬不斷蹄地趕回了都城,現在,宜安候正被看押在都城外的驛站中。”
禦書房中,頓時便隻剩下了梁韓宇與慕容宇臨二人。
果然,天子見他認罪態度還算誠心,便撤銷了內心頭那立斬了他的心機,揮揮手道:“你有甚麼資格與朕還價還價?來人,將宜安候拖下去,押入天牢,聽候發落!”